当着外人的面，纪阳也没有追问这个问题，只是脑子里想着齐秀儿是来干什么的。
难免的想到了上次乐乐说的事。
到了早茶楼里，苏艾和刘博文吃得快，两人吃完饭到那边谈合同去了，剩下纪阳一边照顾乐乐一边吃，有些心不在焉的。
乐乐突然抓住纪阳的手：“爸爸，你筷子上已经没有吃的了。”
纪阳这才看到自己筷子上空荡荡的，但他还维持着吃的动作。
“爸爸，你是不是又犯病了？”乐乐眨巴眨巴眼睛很是同情的看着爸爸。
“臭小子。”
纪阳对于儿子总怀疑自己傻了这件事情无可奈何。
“乐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纪阳又把儿子抱起来：“爸爸想问你一件事情。”
纪乐乐一手拿虾饺，一手拿萝卜糕，一口一口的啃着：“你问呀爸爸。”
纪阳像是又想起什么：“但是你要答应爸爸，不可以告诉妈妈，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小秘密。”
纪乐乐眼睛转了转，鬼精鬼精的，一看就不靠谱。
“爸爸，你要是问我妈妈的私房钱在哪，我也布吉岛哇。”小家伙贴近纪阳的耳边，奶呼呼的说道。
“不是这个。”
“我们是一家人，真的不可以让妈妈知道吗？”
“嗯。”
“那爸爸你问吧。”
纪阳满心的信任孩子，完全没想到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跟自己玩文字游戏呢。
“你跟我说，上次那个亲妈妈的姨姨，就是那个叫齐秀儿的，那天她就跟妈妈说了什么。”
纪乐乐小脑瓜有点晕，默默的咬了一口虾饺：“爸爸，我得想想。”
不太重要的事情，乐乐总是忘得特别快，小孩子的脑袋瓜不能装太多东西。
想了半天。
纪乐乐认真的看着爸爸，认真的说道：“她要亲妈妈，我挡住了。”
“然后，妈妈说过，她俩上辈子认识啥的。”
“还一起逛街，对，就是逛街。”
“然后那个阿姨还说，妈妈这辈子也是她什么掌心的。”
乐乐拼命的回想着，感觉自己的脑袋瓜都有些打结了，这都过去好多天了，实在是难为他这个小孩子。
“对了，还有，还有，她还说，和妈妈在有水的地方再见！”
“嗯，对。”
“还有，要弄死妈妈！”
乐乐觉得自己应该是把两个人说的话好多都重复出来了。
他真的超厉害的。
“那个姨姨好凶的，还推了妈妈。”乐乐告状：“爸爸，下次再见到她，你打她！”
纪阳却是越听越乱，这个时候他还是有些不信儿子的胡言乱语的：“她说要弄死妈妈，还推了妈妈，妈妈没有还手吗？”这听上去有些不像是苏艾的脾气。
乐乐再次冥思苦想，小脸都因为脑子用力而皱成了一团。
“没有。”
“妈妈当时笑了。”
纪阳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变得有些勉强，开始有些乱了。
不，他不能这么想苏艾，苏艾已经对自己很好了，这些天对孩子也很好，自己不能不信任他。
再说了，女人和女人，也太惊骇世俗了。
他不信。
“爸爸，你问完了吗？我想下去吃饭了。”
纪乐乐掌心的虾饺都啃完了，在爸爸的怀里，他都够不着菜。
“爸爸？”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