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白家真是牺牲太多了，现在还落了一个恶毒老太婆的名声。
陈青梅看了看儿子，虽然面上冷淡的，但是眉宇间的喜色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看样子是跟程珊珊相处不错。
也算那个程珊珊有点用，能让她儿子心情好一些。
“到书房来。”白永华说了一声，先上楼去了。
白君越跟陈青梅说了一声就上去了。
“爸。”白君越坐在了白永华面前。
“大年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永华问道。
白君越不意外这件事爸爸会知道，白君凌肯定不会瞒着家里人，他就把实情说了一遍。
白永华认真听着，比白君凌提供的消息更加详细准确，包括后续他们的打算他也知道。
“程珊珊倒是个有性子的。”白永华给了中肯的评价。
白君越不置可否。
“我能为你们做什么？需不需要爸爸出手，让程氏从江城消失？”
“谢谢爸，这点小事不需要爸出手，程氏的归属回头我跟珊珊再商量商量，至于姚家确实应该凉了。”
对于姚家这种小工厂，根本就不需要阴谋，直接阳谋就能搞定。
偷税、漏税就够他们喝上一壶了，再加上环保，基本上也就凉凉了。
在白家吃了顿饭，白君越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浅水湾
程珊珊刚洗完澡，正在吹头发，白君越就回来了。
他接过吹风机帮她吹头发，柔软的秀发穿过指尖，让他心里升起一丝丝涟漪。
“可以吗？”他凑近她的耳畔，看着镜子里的她。
程珊珊也从镜子里看着那只不断在她发间穿梭的手，胡乱点头说：“可以。”
白君越关闭吹风机，有些遗憾地看了看洗漱台，拉着她去了卧室。
程珊珊只能感慨，开荤了的就是不一样。
她都已经到了孕晚期了，照常理是该忌房事了，奈何她大概是身体激素的原因，她有些躁。
事毕，程珊珊靠在床头上，白君越把自己的枕头给她垫在腰下，自己却枕在她的肩膀上。
白君越摸着程珊珊的肚子，对着宝宝说话。
做胎教，他是认真的。
时间一晃就过了十五了，法院竟然直接开庭了。
程珊珊没有亲自出庭，是让代理律师去的。
姚新月这边也是律师代为出庭的，精神病院这边是法人出庭的。
一审的结果跟程珊珊他们预料的差不多，并没有判很重的罪，哪怕是精神病院这边也没有判的很重，毕竟他们没有造成恶劣的后果。
程珊珊和肚子里的宝宝都还好好的，这就是他们不会被判很重的原因。
这就让人很生气，就跟程珊珊的律师说的一样，法律只能刑罚犯罪的事实，不能刑罚犯罪的动机。
失望吗？其实也谈不上，这都是预料之中的事，不是吗？
只是程珊珊没想到，姚新月竟然还敢再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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