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是后话,暂且按下不表,先说说正派这边。
龙雨行眼看局势不对,不能再让吴桐这么再忽悠下去,否则都不知道谁才是“除魔卫道”的了。
他走上裁判席,抓起话筒大声说道:
“大家都静一静,我们正派宗门里出了这些败类,我也很心痛,但正派宗门的高尚品德还是主流,而魔修几百年来作恶多端支了是有目共睹的,我们今天决斗的目的就是要把魔教的嚣张气焰打下去。”
他这样说,无疑为吴桐刚才的指责提供了佐证!
副裁判金翎卫也站出来说:
“好了,魔教方面的指责,有待以后澄清,现在我们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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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气门出战!”
金翎卫的话音刚落,从正派席里就气呼呼地走出一个手持长剑的束发老者,朗声自我介绍道:
“本人正气门秋水剑聂钊,挑战魔教吴桐!”
吴桐等人听到裁判宣布决斗继续,正要回到自己这边的看台上,就听到有人要挑战自己,便叫众人先回去,他转身对聂钊问:
“哦你就是秋水剑聂钊,久闻大名!”
聂钊奇怪:“你听说过我?”
吴桐:“上次你……”
说到这里他滞了一滞,因为他竟然忘记他刚才给正气门栽的罪名是什么了,只好临时编一个:
“上次你们正气门偷了一卡车狗,趁天黑运往外省,被我们拦截你忘了吗?”
“偷狗,偷什么狗?”
聂钊一下没反应过来,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顿时勃然大怒。
“小子别放屁,你造谣诋毁正气门,就找个靠谱点的罪名,偷狗这种下作的只有你们魔教才做得出来!”
“我有证据!”吴桐脸不红心还跳。
“你有什么证据?”
吴桐说:“那天晚上,我们把你们的运狗车截住,双方发生了激烈的冲突,你的屁股上挨了一刀,接着又被一条黑狗咬了一口,想起来了吗?”
“一派胡言!”聂钊矢口否认。
“你的刀疤就在左边屁股上,当时的伤口有五寸长,缝了二十一针,现在收缩了,还剩三寸,而且刀疤的旁边还有狗咬的疤痕,敢不敢脱掉裤子让大家看看?”
现场的小市民兴奋起来了,上千个喉咙疯狂地叫喊:
“脱裤子、脱裤子——”
“不脱裤子就是有鬼——”
聂钊几乎气疯了,这裤子是随便能脱的吗,而且当着现场两千多人的面!
他丝毫没有去想,吴桐是怎么知道他屁股上有一条刀疤的,如果他稍微冷静一点,一口咬定吴桐就是无中生有,完全可以以此为事由,拒绝吴桐这个无理要求。
聂钊怒道:“老子的刀疤是去年和一伙山贼搏斗是受的伤,和偷狗有什么关系?”
吴桐说:“那你告诉大家,我是怎么知道你屁股上有刀疤的,你总不会说是我偷看了你洗澡吧?”
“还有,刀疤旁边狗咬的伤疤又怎么说,总不能说是山贼发狂,逮住了你猛咬屁股吧?”
小市民更兴奋了,纷纷叫喊:
“是不是狗咬的我们看得出,赶快脱了我们看看!”
小市民们只管起哄,他们谁也没有意识到吴桐的逻辑大有问题——
就算吴桐知道聂钊屁股有刀伤,也不能证明聂钊是偷狗时受的伤吧!
何况,吴桐是怎么知道他的刀疤缝了二十一针,又是怎么知道狗咬伤疤在刀疤旁边的?
可小市民们只想看热闹,急切地想看着聂钊脱裤子,细节就没人去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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