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她真的只是好奇，没有其他想法。
我说：“一小时一千块，我让助理给您开发票。”
接着我开门叫了一下钟兰，钟兰过来领着毕晗烟去缴费开票。
我对卫大师说：“卫大师，毕小姐走了，您真的一点东西也没有留？”
卫大师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目光有些躲闪的说：“没有。”
我一看就知道他说谎了，肯定藏了东西。
于是，我掐起了拘魂诀，一条白色的拘魂索在我的指尖如灵蛇一般的游动。
下品灵将的威压笼罩了卫大师的阴魂，他差点趴在了地上。
卫大师吓得浑身颤抖，连忙说：“我说，我说，我在省美术家协会的一间杂物间里藏着一个小保险柜，保险柜的密码是我的生日。”
这老头，还真会藏东西。
我信手一挥，卫老头就消失在我的面前。
走出接待室，毕晗烟正好要离开，我走到她面前低声说：“卫大师在美术家协会藏了东西，明天我们联系一起找找。”
毕晗烟惊讶的看了我一眼，说：“真的有？”
我说：“刚才你走后，我吓唬了他一下，他就说出来了。”
毕晗烟点点头说：“好，我们明天联系。”说着留下手机号码。
钟兰和前台化身了两个小迷妹，看着她款款离去。
我回到办公室，罗娅站起来：“你那边完事了？”
我点点头说：“完事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吧。”说着我将曹团长的阴魂招了过来。
钟兰先问了曹团长几个问题，曹团长详细的回答了。
然后钟兰从包里拿出一台黑色的笔记本电脑，看样子她家里条件不错，居然是一台ThinkPad。
这时候只有富裕家庭才买台式电脑，而有笔记本电脑的更是稀有。
钟兰开始讲述传记的内容，我一一传述给曹团长。
曹团长听的很认真，但凡有出入的地方，他都一一指出，钟兰做了细致的记录。
到了下班时间，终于完成了最后一次采访，曹团长对传记的草稿总体上很满意，自然又是一番感谢。
曹团长的阴魂离去之后，我对罗娅说：“罗记者，现在时间不早了，我请你吃个饭吧。”
罗娅一边收拾电脑一边说：“林夕，你帮了我这么多，应该我请你才对。”
我笑了笑，说：“等你拿了稿费再请我不迟。”
罗娅微微一笑，说：“行，就这么说定了。”
我们在附近的一家湘菜馆吃过饭后，我开车送罗娅回家。
她的家在湘江边上，是一栋四层楼的豪华民房。
我把车停在院子前，罗娅看着我惊讶的样子，解释说：“我妈是公务员，工资也不高，她可没钱建这么好的房子。”
“我是土生土长的潭州人，这是我外公留下来的地方，一楼底商和三四层都出租了，我和我妈两个人住二楼。”
我问道：“你爸爸呢？”
罗娅脸色黯然，低着头说道：“我爸爸在我三岁那年就因公殉职了。”
我赶紧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罗娅要摇摇头说：“没事，已经过去快二十年了。”
沉默了一下，她接着说：“进去坐坐吧，喝杯水。”
一个女生邀请去家里坐坐，是不好拒绝的。
我们上了二楼，罗娅的家里都是上好的实木家具，装修的很豪华，却又不失典雅。
接过罗娅手中的水杯，我心中震惊不已。
这玻璃杯居然是Baccarat的，一只要好几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