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北看了一眼余烬道：“说说看。”
“先生，应该不止拥有黑市这么简单吧！山海界和东海神族，是否先生出手灭杀？”
“这是两个问题，山海界和神族灭亡，跟我是有直接关系。你准备好效忠了吗？余烬。”
“余烬带领黑市残余，今日起效忠于大人，终身不悔，至死方休。”
牧北掌心出现符文，挥手间融入余烬神魂。
随后摄出今生镜：“这个宝物叫今生石镜，可以观看你的一生经历，不管你使用何种手段，掩盖自己的记忆和经历，都会在上面显示出来。”
余烬躬身道：“我愿意接受检查，表明我投靠的诚心。”
牧北挥手将衍师招来，让其亲自负责检查余烬的一生经历，让空灵素和灵泽陪同一起查看。
余烬已经数百岁，一生的经历非常丰富，如果一人盯着探查，很容易错失某些重要的情况。
余烬要是记忆被抽取，他现在自己都不会清楚，自己某段记忆丢失的事情，今生石镜可以很好的，帮其回忆起某些丢失的记忆。
牧北没想到余烬会选择，直接投靠过来，对于他的诚心还有待探查。牧北虽然不惧对方，但放个添乱的也不放心，毕竟想要完全信任，就需要检查清楚。
余烬的身份不同，以前是整个人类疆域，黑暗世界的霸主，现在选择投靠臣服，谨慎点总归没错。
余烬的臣服投靠，让众人也始料不及，本来都已经研究好，直接出手镇压。
三日后虚空之城，更加热闹，联合大型拍卖会如期举行。
参加拍卖会的人员，排了一天半的时间，才完全进入拍卖场。据统计进入参加拍卖会的人员，两亿三千多万。
也是联合拍卖会，最多一次参加人数，刷新了新的记录。
余烬的审查完成，跟预估的差不多，余烬留有后手，而且还不止一个后手。
估计余烬自己也没想到，对方手中会有宝物，可以探查一生经历，哪怕自己都已经不知道的事情，也在镜像中显露出来。
黑市剩余的人员，还有数百万，其中十二境还剩余八万七千多人，剩余的都是培养的后继力量。
余烬已经传令，召集所有高阶进入东方，准备潜入中部夺回黑市。
余烬剩余的三个老巢，一个在南方，一个在东方，还有一个在中部。
黑市无数年积累的财物，跟老巢都是分开存放。所有的位置，只有余烬一人知晓。
余烬这次过来，记忆中已经没有这些记忆，如果不是今世石镜，余烬只有拿到自己储存的记忆，才会想起隐藏的一切。
当余烬再次见到牧北之后，脸上的苦涩清晰可见。
牧北问道：“余烬，还需要我在给你选择一次吗？”
“大人，不需要再次选择了，这次我彻底服了，也彻底放弃重新掌控黑市。黑市的落幕，在大人入侵黑市内世界之时，可能已经注定黑市有一天会被替代。今后死心塌地跟着大人，至死方休。”
衍师笑道：“这句话，就比上次诚恳很多。不要认为自己吃亏，以后你就会发现，今日的选择会让你走的更远，见识不一样的风景。即使没有入侵的情况出现，镐京也不会让黑市，一直存在下去。”
牧北起身道：“既然选择臣服，就安心跟着我走吧！你今后的路会越来越宽，修行之路也会越来越平坦。拍卖会已经开始，我们也去凑凑热闹，看看能或淘几件宝物。”
牧北挥动手臂，几人消失在大殿内，再次出现在已在拍卖会门口，夜王和绯红衣站在大门外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