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年问着,小心的抬起了自己的重量,眼中有了泪意。
“为何不会相见,一定会相见的。”
为何不会相见,自己只是退隐,又不是别离。
纵使瑾年有千万个理由拒绝离开,彼岸也能一一化解她的言语,彼岸知道瑾年对待自己情真意切,可是她与流白的情谊既然已经出现了,自己又怎么能因为自己一个人而让他们的情谊面对两地分居的境地。
瑾年为自己牺牲了够多,自己不能因为自己一人之故而让她继续牺牲下去。
与情或是与理,彼岸都不会让瑾年留在自己的身边了。
面前的这场比试最后胜了的就是那个如彼岸一样的女子,一个年仅十八的女子,一个流浪与江湖上的女子,一个语笑嫣然的女子,她叫做曼珠沙华,一个与彼岸相似的名字。
那个女子是一段传说了,只是那是另一段传说了。
瑾年终于还是走了,彼岸没有去送,准备给瑾年的嫁妆已经在路上了,作为瑾年的娘家人,彼岸不会让瑾年那样轻易的出嫁。
瑾年离开之后彼岸交代好了身后的事情也坐上了马车,马车内的绿衣,马车前的紫衣,真的是如言语那般去了倚梅园。
而跟在马车后的人也回去复命了,流白的人瑾年的人,他们该是安心了。
只是满心想着要回去倚梅园安养的彼岸回去之后才发现倚梅园内的客人还没有离开,而自己的突然闯入那么的猝不及防,似乎是突然闯入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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