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多想芸香已经披头散发,顺着游廊就朝正厅跑去,但是还没来得及冲进屋子里就又被卓『吟』风给拉住。
这一次卓『吟』风是直接就把芸香抵到墙上,一双大手死死的掐着芸香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道:“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老夫,你当真以为老夫不敢杀你!”
说着话的时候手上的力气加大,芸香的双手无力的攀在卓『吟』风的手上,一双眼睛撑的老大死死的望着卓『吟』风。
不能做任何的反抗,两行的滚烫的泪自眼中滑落,流过卓『吟』风无情的双手,只听的芸香喉哝里咕噜的传出模糊不清的话:“卓『吟』风你不得好死!有人来找你报仇了!”
“老夫害死的人连老夫自己都记不清楚有多少,报仇的人还没生出来!”卓『吟』风咬着牙说道,手上的力气加大,芸香柔软的颈项咯咯作响。
眼看着芸香的脸『色』由苍白慢慢涨成红『色』,最后变成乌青,眼里的怒意也慢慢散去,只留下黑白分明的眼睛空洞无力的锁在卓『吟』风的脸上。
手一松开,芸香的身体软软的滑落,“噗通”一声跌在地上。而此时大门敞开的正厅内传来一声呼喊。
卓『吟』风望着地上的芸香袖子一甩,“哼”了一声甩了宽大的袖子转身而去。
路过刚才的那个婆子见她生生的断了一只手,疼痛加上失血早已经昏死在地上,身下流了一大摊血不知道是死是活!卓『吟』风也懒得理,直接跨过去冲进了屋子,此时此刻他心里唯一惦念的只是玉壶。
房间里的景象让卓『吟』风不知道是喜还是忧。忽如其来的惊吓,玉壶羊水已破,坐在地上正惊慌失措的望着自己下身不断的冒出血水来。
“这是要生了吗?”卓『吟』风蹲在地上扶了扶玉壶。
“是要生了!”玉壶的脸上全是汗水,不知道是给痛的还是给吓的,一张脸没有半点血『色』,咬着牙齿痛苦的说着:“我好痛啊!侯爷帮我叫醒香姨啊!”
“她断了一只手,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就算还活着也没有办法给你接生!”卓『吟』风面『色』凝重,拧着眉『毛』看了看玉壶,眼睛里森寒顿生,“现在院子里那么『乱』本候也没有办法给你找稳婆!所以你要自己生!”
如同海浪般的疼痛袭来,豆大的汗珠自玉壶娇媚圆润的脸上滑下。玉壶阵痛的间隙痴愣愣的望着卓『吟』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唇不由自主的也颤抖起来:“侯爷你说什么?我自己生?我怎么可以自己生啊!万一出事怎么办?”
卓『吟』风唇角一扯,咬着牙说道:“本候说的很清楚,你自己生!孩子要是不能平安生下来,你就算活着本候也不会在管你!”
卓『吟』风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寻了一把剪刀丢在美『妇』身边,连看都懒得再看一眼,居然大踏步的就出了房门。
玉壶哆哆嗦嗦的从地上捡起冰凉的剪刀,那冷透过掌心的肌肤慢慢渗透到全身,最后连心都冷了下去。疼痛又袭来,她顾不得太多,当务之急只有拼命的生下孩子。阵痛排山倒海而来,玉壶身下鲜血淋淋,头上冷汗直冒,意志力终于抵抗不住那痛,一声一声的喊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