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非霆眉宇微皱，嗓音略有些不满，“千以书，他都那样对你了，你还给他买什么见面礼？”
“你父亲怎么对我是他的事，我买见面礼这是基本礼节。”千以书神色认真，“你快告诉我，你父亲喜欢什么？”
“不知道。”
“……”
千以书绝对相信，慕非霆是真的不知道。
“那这样吧，我们兵分两路，买完礼物后再原地汇合。”
“为什么要分开？”慕非霆大掌牵住千以书的小手，薄唇勾笑，“我们一起逛商场，像其他正常情侣一样。”
“不行！”千以书立即挣脱开慕非霆，时刻留意着四周，“我们一起走太招摇了，更何况，哪对正常情侣出门要戴口罩和鸭舌帽伪装？”
千以书现在的明星身份注定她跟慕非霆暂时没办法全公开地一起出现。
“慕非霆，我们就分开走，你也给你父亲挑个礼物，缓解下你们的父子关系。”
“不需要缓解。”男人声调泛着疏离的冷漠，“我是不会给他买礼物的。”
“那就给我买礼物，好不好？”千以书抱住男人的臂弯，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几分撒娇意味。
慕非霆眼底的冷漠瞬间散去，几乎是顷刻点头，“好。”
…
两人分开走。
慕非霆是第一次逛商场。
琳琅满目的商品下，他才发觉千以书说的对。
他们真的不了解彼此，他连她最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深瞳敛着淡淡的落寂，蓦地在一家婚纱店前停下了步伐。
橱窗里挂着各式各样漂亮的婚纱，慕非霆眼前恍然浮现出千以书穿着白色婚纱的新娘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