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我”
“别上火了清爷,这几个都没离开过我视线不是他们现在也没啥事啊,找几个顶包的就完事;你瞅瞅窗子,面包车还在那停着呢,那陈耀坤他们呵呵”
“哼哼~~没错『毛』景荣董彪这几个老杂碎,居然还护着陈耀坤这个残废!自作自受,晚上拉西沙场全特么给手指剁喽!”
“陈耀坤啊陈耀坤,你个蟑螂命真特么够硬,看看这一次,你还能不能逃出生天!!”
面对里面得意的咆哮彪叔已经两眼在冒火了,爸爸使个眼『色』,他紧紧手里钢管就开始敲门,一边敲一边喊清爷我们回来了。
“a他的!!回来干什么?麻痹的把警察招过来怎么”
“我~招、你、个妈!!”
砰的一声,门刚一打开,彪叔也不管是谁披头一钢管就擂在头上了,那人额头血当时就流下来俩眼打着转呆在了那儿;彪叔飞起一脚,也就给踹趴下,脑袋磕桌角再也没站起来。
“董、董彪??”
房子里一共四个人,一个趴了,剩下三个当场也就懵了。还优哉游哉坐沙发那喝“”的马海清那会整张脸都僵硬了,捧在嘴角的酒杯在看到我爸也跟着进来以后,就再也没送进嘴里去。
“我去你的!还喝??你特么喝『尿』去吧你!”
“啪~”
彪叔脾气一直都那么爆,压根没当他是个什么狗屁老大,一巴掌直接就把酒杯拍翻在他脸上了。一整杯酒,撒了他半头。
“阿里木你真的够歹毒。听到老爷子活着你应该庆幸,庆幸他还念着血缘关系没怪你跟个畜生一样的行径、回来在一帮老兄弟面前揭发砍了你个败家玩意儿;居然还找人来弄我们怎样,是想问清楚了老爷子在哪儿,杀人灭口是不是!?”
“老子宰了这么多年王八,王八看到它王八兄弟被宰还会头探出来嘴张一张呢,干!你特么的就连王八鳖都不如!”
可能是“干儿子”被打伤了吧,木叔那天好像也很火大。撕起马海清领子冲脸抽俩巴掌,一脚就又连带着沙发,直接给踹翻过去了。
“弄死吧”
“对,直接特娘的杀了他吧坤哥?这白眼狼三天四夜之间整死整进牢里咱们多少老兄弟??”
“宰了他,烧了他!!拿他的骨灰给兄弟们灵堂垫踏脚路!”
看着身为一个老大一点骨气都没有,非但不敢还手已经窝在沙发后面吓得瑟瑟发抖的马海清,木叔和彪叔已经杀气腾腾;翟叔和『毛』叔虽没同意但也没阻拦,只是都叼起根烟点燃沉默的看着这一切。
而我爸呢?
在我心慌的注视下他就摇了摇头,他走到马海清跟前面无表情的蹲下去,盯着他。
“我先问你几句话,阿里木”
“还和他磨叽啥啊特娘杀了算求!再不麻利点警察要来了!”
爸爸没听彪叔的喊叫,只是继续盯着马海清直到他看着那死寂双眸下意识连点七八下脑袋,我爸才开口了。他问,ga爹当年来我们县城,藏了四大箱金条;那天你把他骗到金矿火烧车,放火之前不可能没『逼』问过这个
“那几箱金条在哪儿?”
“什么!???”
当场,一屋子人,就都懵掉了翟叔和『毛』叔他们也是!谁都没想到我爸会问这个,甚至根本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直到那天过后他们夜半悄声闲语的时候,我才知道了很多马家帮不为人知、也就只有明面是马兰亭干儿子实际跟用的顺手的手下没区别、但多少除了马海清算跟他马兰亭最近的爸爸才清楚的,那些秘密。
其中就包括、其实马兰亭曾近是一个很有名的、叫做马bu芳的军阀手下的副官的事实。
军阀对抗解放ju未果,兵败如山倒他移居沙特阿拉伯。曾留下几箱金条白元未曾合法转入阿拉伯国家,就留在这里,也就被侥幸逃亡的马兰亭带走了五箱。他能以一个外地人的身份,在那个最动『荡』的年代在我们县城成立起最大的黑『色』势力,也跟这些金条是脱不开关系的。
整个马家帮的建立只动用了一箱金条,其他四箱在七十年代就被马步芳藏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老一辈有所耳闻的都传言就藏在那几座金矿塌掉的矿洞里,但谁也不确定这一点——至少唐剑霸占掉那金矿后找了这十几年,也没挖出哪怕一丁点箱子的木屑。
那时候叫喊着杀伐的彪叔和木叔就都跟嘴缝住了一样不说话了,连眼里都好像冒着金铜板的模样。但我却也没觉得他们贪财还是怎样——谁不贪财??谁??
那可是整整四箱金条!老时候的木箱子又得有多大??真的能找出来那是足以让任何人眼红的一笔巨财甚至都有可能超过现在翟叔叔手底下的资产总合!(11年是金价飙升到最巅峰的年代,近伍佰元一克)
马海清当时脸颊就一抽搐,估计也没想到我爸会问起这个。他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像在动啥歪脑筋,那时候
就啪的一声,在我慌到心跳好像都要停掉的注视下,爸一把抽出怀里冰锥瞬间就把马海清一只脚,给扎穿了。
血流如注
“啊啊啊啊!!”
“我说黄金在哪儿”乐安宣书乐安宣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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