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就是这样,人体外肢断裂是可以肢回来的,可再植时间大概就是几个时吧?总之上次你那指头被你兄弟攥的坏死了,这次你的耳朵却没事,老吴快马加鞭把你送过来就半个时,有些软骨碎裂是没办法愈合的,但话说那就是半只耳沿子啊,就是个样子货谁管啥软骨不软骨呢?”
我懵然的点点头,别说什么软骨就是里面啥都没了光个外壳植回去,都远比我想的结果好太多了!毕竟张说的没错那个位置的耳朵就是样子货,之所以为这个样子货这么憋屈难受,不也就是怕被爸爸看到,伤心难过吗
现在好了,就算有伤疤至少它还是完整的,爸爸看到,也就不会那么的难受。
压抑的心情被这大落又大起的欢愉冲散不少,但还没等我漏出笑脸呢,张就急匆匆催我穿好衣服跟他去警察局录口供。
他说我已经在这睡了一天一夜了,柴昊捅我那刀只是为了报复我,要真的杀了我他也没那胆子所以刀是尽量往腰侧捅的。
“你本来就有点胖哈,这刀刃『插』进去捅破了我的肠子但也不是啥大问题、医生还顺手帮你把盲肠切掉了呢没想到胖子还有这种buff,没天理”
听着张的碎碎念我只是无神的穿上床头柜摆放的衣服,心里完全是『乱』七八糟的。茫然的跟他往外面走下意识问他柴昊呢?他说他不知道,子弹打断了部分脊椎神经,甚至伤到了脑干。在人民医院抢救了整整一个晚上还没脱离生命危险,已经送到军区医院去了。
他不清楚死了没有,不过这里给柴昊做过手术的医生说八成是救不回来了。除非转到省医院因为那里有先进的医学设备和抢救方案。但问题是柴昊情况根本挺不了到那时候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虽然说是不清楚,但实际谁都知道他活不了了。那时候我也说不清自己到底什么感觉——首先是松了口气因为只有他死了!我和凯子在庙里商量的那些说法才能死无对证我们才能尽量把罪行减到最低乃至只有防卫过当、和藏匿毒品的程度!
但又有些难受再狠,也不是禽兽啊?人是有情感的,我也不是冷兵器时代视人命如草芥的战士。那是一条人命,枪是我打的那他死了就是我杀的!
而他差点把两个才十五六岁的女孩给祸害了,一个还是我女朋友。他的确该死!!但是他的父母呢?
他的父母会有多难过??
终究,还是心狠不到我憧憬的那种地步。也许每个人的有些本『性』,是不管时间还是其他,都无法抹除的
难过只是一瞬因为眼下还有更让我心慌的事情,走出医院大门我问张凯子在警察局口供咋录的?我们出租屋里到底有没有搜出东西搜出来了他们又难道没有怀疑过那根本就不是我们带的!?
张和善的脸那会却冷下去根本没回答我,而我也清楚的很,他刚才对我语气那么善那一个是因为上次逮捕孟亮,就算最后我的做法让他们大跌眼镜,但结果却还是我帮助他们结了一个大案,让上司的口诛笔伐停止下去;另外也就简单,是因为我的年龄,他这岁数给我当叔都可以了。
但我现在的身份却是一个罪犯啊再问东问西的答案得不到,还没有好脸『色』给我看。
所以我也就乖乖闭上嘴一言不发一直跟着他走,一路上经过的路人和医生有人知道我干的事儿,也有不知道的则为好奇我这么一孩子怎么被警察抓止步瞩望。不管怎样,都是对我指指点点的
看着他们异样的眼神我似乎联想到爸爸那天在区门口,被那法院的人大喊你儿子是杀人犯后周围邻居对他一样怪异的眼神,和他心里的憋屈难受。心里,越发疼痛,越来越觉得我对不起爸爸
但爸你知道吗我也是被『逼』的啊?难道我就真的错了吗??他们都把我『逼』到这份上了,我还能怎么做
我还能怎么做!?
怀着复杂的心情我被带到公安局,门口已经停了几辆媒体的车,张也没在意带着我就进去了,跟不愿从办公室出来见我的吴叔叔打个招呼,就把我押进了一个塞满人的拘留所里。
看着张离开看着那紧闭的办公室大门,我闷闷的叹了口气。心想吴叔叔现在对我也很失望吧?寺庙外面时那『裸』『裸』厌恶的眼神
不止是吴叔叔,我爸、张老师,甚至是班主任知道这件事后,都会对我这个滚刀肉,彻底的失望吧
屡教不改,屡犯屡横!
但,这都不是我故意的啊是他们『逼』得,是他们『逼』得啊!?为什么这个世界就是这么让人憎恶的,总是好人没有好报
压抑的扒着铁杆,冰凉的温度,昏暗的光线,让我心里,越来越难受乐安宣书乐安宣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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