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呼~~~
出了监舍我还没缓过劲出了好几口大气,曾黑着脸只是在后面一个劲喊让我们滚,我就是想不清楚话说的好好的这疯子怎么就突然发作了??所以死皮赖脸缠着曾问。
曾最后被问得不耐烦,看丁子面半眯着眼说他记得十几天前就有个叫张绍峰的跟我们一般大的伙来探过监,他之所以还记得,是因为那天这个犯人也发疯了,把通讯室电话都给砸烂差点把狱警都给打了,喊着他哥啥的。
那伙子走的时候留了几张照片说是孟亮弟弟的,后来一直没来过。
当时,我呼吸就慢了半拍。
麻痹的,麻痹的又是张绍峰这只阴狗!!
半拉月前,那差不多就是大野被我们整进监狱的时候毕竟我住院都住了快十天。这阴狗,太毒,就是第一时间把事情告诉野,因为这样野一出来就会想报复我,而不是等到学校才知道,那样可能会牵扯到他
太阴险,太阴险
前面那么怀疑老六的话,揪着不放硬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也是因为他十几天前才见过野吧?
但有句话叫因祸得福,那时候我也突然心头一惊想起自己咋把这茬子给忘了?赶紧问丁子还有没有烟他说没有,超子拿出他的白塔山,我鸟都没鸟掉头就走,气得他不断在后面重复——“这特么是老子赚钱买的!七块一包,七块!!”
擦,我又没鄙视他换我现在云烟都抽不起或者说压根没烟瘾,我只是把身上装的两百多块全在对面商铺买了一条芙蓉王,回来给曾,他还不收,在我笑着说交个朋友后才一脸你懂得的笑容收下了,偷『摸』问我想干吗?帮我“出气“这条子可不够啊
我笑笑,只是说如果这两天那个叫张绍峰的学生又来探班,麻烦曾哥你就给说下,说孟亮出狱了。
一句话的事情,他确实没啥可拒绝的。
笑脸收下哥一包“打胎钱”买的芙蓉王下一秒他曾哥就特么跟不认识一样连骂带踹把我们轰出了监狱大门。坐到面包车上的时候我还沉浸在刚才的惊吓里,也终于知道丁子梁超他们为什么一直叫野疯狗疯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