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季萱在整理文件的时候，顾呈衍将她喊到办公室去。
“我们公司跟盛世合作的事情，你很清楚吧。”
顾呈衍的开场白让季萱有些疑惑，她不明白顾呈衍怎么会跟她说这样的事情。
关键是按照顾呈衍的职位，也不会来跟她这个小助理谈这些。
一种不好的预感出现在心头，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本来我们这边要派人去帝都一趟，要做现场调查，也要给盛世的员工宣传我们的产品。但是盛总指名让你去，作为这次的负责人。”
顾呈衍说完，季萱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可我只是个助理，能做什么？”
要是放在以前，季萱绝对没有这样的疑问。
可她已经五年没有接触过助理职位以上的工作了，要重新了解这些东西，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再说她又没接触过公司的核心产品，让她当负责人，这实在是开玩笑。
季萱倒是不怀疑盛泽衍有这样的要求，但是顾呈衍怎么能答应下来呢，这是谈生意，又不是儿戏。
这样的话，季萱肯定不会直接说出来，她还没那么大的胆子。
“你以前绝对不是做助理的吧？”顾呈衍反问道。
季萱怔了怔，顾呈衍这话，好像是知道了什么。
“你知道当时我为什么会留下你么？即便你的履历一片空白。”
季萱当然不知道，那个时候她找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工作，她的名声不仅仅是在帝都坏透了，就连这个南方城市，也是一样的。
她根本没办法再进广告业，而且再去别的地方也不敢拿履历出来，只能带着一片空白的履历应聘。
这样一来，自然是碰到了许多钉子。
而瑞安会选中她，完全是她没有想过的事情，毕竟在这个城市里，瑞安的规模还是很大的。
看到季萱一脸茫然的样子，顾呈衍又说道：“当时我从你的言谈方面就可以看出来，你的履历绝对不是一片空白，只是为什么你会拿空白的履历来应聘，这肯定是你不愿意说的秘密，这并不影响我招聘你。”
季萱确实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难道说顾呈衍是看出了她的能力？
这不是开玩笑的吧？还是说顾呈衍只是为了让她代表公司去帝都的说辞？
季萱不是一定要这样揣测顾呈衍的心思，只是觉得他对她太有信心了点。
她在瑞安就是个小助理，不会接触到公司内部的事务，只是打打杂，难道她打杂都比别人厉害？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因为打了五年杂，她的专业能力已经退化了，如果不是因为偶尔跟任筱悠讨论一下她的工作，说不定她现在连广告专业的东西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不相信我？”
顾呈衍的声音传过来，季萱赶紧摇头。
废话，要是敢说不相信老板，还想不要饭碗了。
“你跟我不用说假话，心里想什么说什么就是了。”顾呈衍叹了口气，“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被盛总逼的，所以才向你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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