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张力关切地问道，从他的角度来看，古一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然后给他的感觉就有了一些细微的改变。
位面外的空间，光怪陆离，一切都是未知。
所以，任何的改变都需要引起注意。
“刚才，我见证了无数宇宙的消亡与诞生……”
古一提了一句，没有再详细解释，只是并指点在了张力的额头。
相比第一次穿越，她做了充足的准备，窥探到了位面间的奥秘。
张力放心地闭上眼，准备感悟这难得的机缘，然后——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
张力睁开了眼，想了想，然后又闭上……
重复几次后，张力化身小朋友。
“……老师，你传给我的……我好像没有没有任何感悟，就像是BBC的科普知识片……vr全景的那种……”
张力心中充满了疑惑，他这么高的天赋，平时看个电影都能升级，现在竟然没有得到任何的感悟？
“本来就只有画面……
我特意把其他东西都剔除掉了。
记住，以后在穿越的过程中不要胡乱观测。
遇到这种情况，你要第一时间抽离心神。
否则就像是多玛姆的那些黑人军团……你的灵魂会被瞬间同化。”
冥思苦想抄答案，一波嘲讽天上来？
有中国式家长内味了。
张力翻了翻白眼，躺在法阵上，不想再搭理古一。
古一嘴角含着微笑，又过了许久。
一个人的时候她会享受寂寞，但是两人彼此坐着，她就感觉有点无聊。
于是，古一装作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道：
“你之前说的麻瓜是什么意思？我记得那是13世纪的时候，大家都用麻瓜来嘲讽愚蠢的苏格兰人，因为他们相信英格兰人普遍都有尾巴——”
见古一主动搭话，张力顺势下台，解释起了麻瓜的意思，顺便又在接受一下两人都是什么年纪，总不会为这点小事真的生气。
“那起来看，或许两个世界还有更深刻的联系。这是这个位面里，法师们对普通人的俗称。”
“哦？这些巫师可真是瓜皮。”
张力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吐槽毁人设啊老师……
或许不应该给古一那台掌上电脑。
现在看来她从未来的网站上学会了不少的网络用语。
……
因为两个世界的时间暂时不同步，两人也没有计算在传送通道中过了多久。
反正最后通道尽头的维度壁垒如同预料中像镜面般碎开。
到达现实维度的附属维度，时间和空间重新有了意义。
“奇怪，这个世界怎么会有人在呼唤卡玛泰姬？”
古一奇怪地开口问道。
“可能是赫敏？或许她遇上什么麻烦了。”
张力也听到了从心里传来的召集声。借助法阵传送的余力，他在快要接近现实维度的时候，朝着召集地飞去。
……
几秒后，两人来到一片乌云密布的地域。
召唤他们前来的卡玛泰姬标志，在天空中缓缓转动。
金色标志熠熠生辉，很是华丽，占据了一半的天空。
另一边，巨大的黑色骷髅标志和乌云融为一体，不断开合着上下颌，口中吐出一黑蛇。
山坡是一片墓地，坡上歪立几座破碎的雕像，似乎在守卫这片土地，不过因为无人搭理，很多墓碑都有了裂隙。
“看起来这里是一座破败的墓地。
能够将一小片维度当做墓园，这个家族曾经很强盛。
还是说，这里已经被你说的什么食死徒组织当作了大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