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传令的侍女却留下了一个耳环。看那样式是花笺才会佩戴的款式,让他气到心口阵阵发痛。
“说!是不是墨泽华动了她!他怎么敢!那可是虚空之间的主人,他动不起!”
哪怕是气急了,墨染的理智还是战胜了他的冲动。
可传令的侍女却嘴巴咬地很紧,不管怎样都套不出一句话。
“殿下,陛下只要奴婢传令,说你犹豫的话,就把这个耳环给你,并没有说别的。”
“所以这个宴会我非去不可了?”
“去与不去取决于你,话已带到,恕奴婢有事,不再奉陪。”
只见那个婢女将盛放耳环的盒子放到了下人的手里,就扭头离开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墨染陷入了两难之境。明知这是鸿门宴,但他却无法拒绝。
他无法放任花笺不管!
她从没出过远门,好不容易答应与他回家,他就要负责到底。
师傅,等我!
屋外的雪洋洋洒洒地下着,分明是一副很美的场景,墨染却没了观赏的心情。
雪花落到了他的银色碎发上,积攒了薄薄地一层,甚至还有部分融化成了雪水,从他发丝上滚落。
可他却一动不动,一个人傻傻地站在雪地里,宛如一尊雕像。
直到旁边的下人将那个盛放耳环的盒子呈上的时候,他才缓过来了神。
“殿下,宴会在明天,您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迟疑得接过那个盒子,墨染看向了里面的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