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俊辉陪着她走了进去，被留在外面的苏夕颜，脸色有点不好看，不过在这件事情上吃过亏的她并没有说什么。
坐下后，苏乔除了盯着对面的孙智昊沉思，并没有马上开口。
在孙智昊被盯得有些心虚不耐烦的时候，她才十分平静地道：“孙智昊，那具无头女尸的年龄，身高，体重都跟你妻子丁佩馨相符，而且死者应该长年有跳舞的喜好，你难道不想说点什么吗？”
孙智昊用力攥了攥手，眼中有几丝慌乱：“不可能！那不可能是佩馨！不可能的，不可能是她的……”
苏乔冷声继续：“我们已经拿了你妻子的毛发去做DNA，相信结果很快就会出来，事到如今，你还要替那个女人遮掩吗？”
杀人，孙智昊应该还没这胆量，如果人真是他杀的，也不会用自己画廊里的化学材料，这不是明显给人留下线索和把柄吗？
“说吧，你9月20号那天去那里做什么。”
“你最好想清楚了，这样杀人后，还将人用硫酸浸泡毁容、支解，甚至还别有用心地用了你画室颜料和祛湿粉的人，不但穷凶恶及，也许对你也有某种企图。”
孙智昊脸色有些不太好，犹豫了一会，还是说了出来：“是……是夏晓琳，是她约我过去的。”
苏乔眯了眯眼：“夏晓琳？你确定是她？”
按照顾雪手机上的信息显示，夏晓琳应该是在9月21号去旅游的，在前一天却约了孙智昊见面，而且见面地点还是在发现女尸的那片区域附近，这怎么看都显得很可疑。
只是，尸体不是顺着河流飘移到那处水湾的吗？
陶俊辉冷声追问：“她约你过去做什么？让你帮她一起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