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跟我说什么?他们两个都跑了。一个在孙府之内,一个在青临镇之内,两个人都跑了?我养你这个狗东西有什么用?你怎么不给我去死?”孙瀛洲气得面色扭曲,一双剑眉死死地盯着飞鹰,仿佛像杀父仇人一般。
飞鹰面上没有一丝波澜,心里倒是慌的不行。往日他家主子生气,也只是像一个阴阳人一般勾着一丝冷笑。如今竟连冷笑都没有了,难道这一次自己真的要死在他手上了吗?
飞鹰的精神还在神游之中,下一刻便感觉自己的腹部一阵疼痛。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之时,他已经被人踢倒在地。原是孙瀛洲,看他不耐烦。直接往他腹部来了一拳又踢了几脚,一个是主子,一个是死士。飞鹰只有单方面被暴打的机会。
孙瀛洲坐在书桌前微微喘着气,看着地上那个快瘫成咸鱼的身影,强压住怒意心里不断循环:不行,不能杀了他。不行,不能杀了他。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比他更得力的,等找到更得力的再把他给杀了。
“你倒给我说说,他们两个是怎么逃出去的?”孙瀛洲一发问,地上的飞鹰马上就跳了起来,仿佛没事人一般继续回话。
“钱四丫是混着宾客的仆人出去的。至于钱三丫是在一天之前就跑了出去,刚刚才得到消息”
“你们是吃屎长大的吗?那么多个人围不住一个女人?”孙瀛洲破口大骂,飞鹰也十分无奈他也没想到在自己那么精密的计划下钱三丫竟然还逃了。
“现在也不管那么多了,你快点派些人马去将他二人给抓回来!若是你一个都抓不回来的话!你这辈子干到死也别想拿月钱了!”
孙瀛洲的话对飞鹰来说仿佛晴天霹雳,刚刚被孙瀛洲暴打他都没什么反应,如今月钱二字可谓是要了他的命了。常年的面瘫脸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同时飞鹰钱三丫与钱四丫二人,也生出了一丝怨恨。
而遭人怨恨的钱三丫现在正躺在一家富商的行李车上,徐徐的离开青临地界。
钱三丫感觉面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突然眼前一道白光照来,钱三丫往上一抓却抓了个空。
“小妇人,你这可是醒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在钱三丫的耳边响起,钱三丫用力睁开的眼睛,又被突如其来的白光刺的灼痛。
而钱三丫旁边的妇女连忙拿起水囊给钱三丫喂了些水。钱三丫顺着妇女的手喝了一些水,整个人才感觉缓过劲来,她记得她是从地牢里逃了出来。
“我看你还有些晕,还是好生休息的吧!我们主家的马车很快就要到下一个镇了。”
钱三丫点了点头,又继续躺在一堆行李上。此时的她还是一样的全身乏力。需要更多的休息才行,钱三丫闭眼慢慢回想起来了,几日之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