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禾看了眼秦矜扬，他脸上还是挂着那个一成不变的微笑，温温柔柔又不动如山。
他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
可他本人都没说什么话，江筱禾也就会说话的人装哑巴了。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秦矜扬也不再把时间浪费在和傅柯宇打哑谜上，请了两人落座。
“上次没来的及问，叔叔最近还好吗？”如果说傅柯宇的肤色近乎羊脂，秦矜扬虽也是白，但确是与其截然不同的苍白，白到透明，桌子上摆放着有些上了年头的茶具，中间煮着江筱禾叫不上名字辨不出品种的茶，秦矜扬将第一泡茶分装到了三个茶杯，青绿色的血管在苍白的肤色下有种破碎又清凉的美感。
江筱禾从来没有听傅柯宇提起过他的爸爸。
傅柯宇把秦矜扬放到他面前的茶杯往前一推，和秦矜扬的并排放在一起，没有要喝的意思就不说了，江筱禾还从中读出了抗拒的神色。
果然，傅柯宇推拒了秦矜扬端上的茶之后，问道：“好？”
似乎不清楚这个“好”字的定义，又似乎是他们所谈及的人如今的处境并不理想。没有其他的信息，江筱禾听着就只听着，她的猜想暂时无法被印证。
秦矜扬微微一笑，用盛放在桌旁的矿泉水装点了傅柯宇的茶杯，然后又把茶杯推回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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