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和白客闻言，不禁对视一眼。
赫然发现，说话的人并不是彼此。
于是两人同时循着声音的来源望去。
乍然看见楚凡正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参见晋王！”白虎和白客同时抱拳行礼。
楚凡微微点头，示意两人退到一边。
两人心领神会，当即退到一旁。
只见楚凡走到刑讯室里，那些后明人虽然被白虎和白客打的皮开肉绽，伤痕累累，但是每个人看向他的眼神都是凶狠。
肉体折磨，对于他们来说显然没用。
“白虎。”楚凡喊道。
“末将在。”白虎答道。
楚凡背手而立，面无表情的说：“去准备一些桑皮纸和一桶水。”
“啊？”白虎有些诧异，但还是照着楚凡说的去做了。
白客不禁疑惑道：“晋王您要桑皮纸和水做什么？”
楚凡双手环胸，沉声说道：“桑皮纸是拿来放在他们口鼻上的，然后用水将桑皮纸浸湿，不停地反复往上贴。”
“如此一来，他们就无法正常呼吸，从而产生严重的窒息感。一般贴五张纸，他们就会因为窒息而死。”
说着说着，楚凡就看向那帮后明人，冷笑道：“他们不是嘴巴硬吗？那本王就让他们永远闭上嘴巴！”
此话一出，白客顿觉毛骨悚然。
没多长时间，白虎就带着大量的桑皮纸和水桶回来了。
“晋王，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楚凡嗯了声，面朝白客使了个眼神。
白客瞬间心领神会，立马命令身边的几名侍卫，从众多的后明人当中随意挑选了一位幸运儿。
然后，将这后明人从刑架上解下来。
没被选中的后明人则是心生惶恐。
因为刚刚楚凡说那番话的时候，完全没想着要避着他们，所以他们这些人都听见了这道刑罚的过程。
就当他们感到惶恐不安的时候，那几名侍卫当着在场众多人的面，将那后明人强行压到一张匣床上。
不顾那后明人的剧烈挣扎，强迫他仰卧其上，并趁机将他的手脚紧紧夹住，使他全身不能转动。
紧接着，白客就按照楚凡刚刚说的操作流程，一点一点实践起来。
其余后明人有的不忍直视，也有的目不转睛盯着看，胆小的人，根本不敢想象这道刑罚有多么的残酷。
刚开始时，那后明人还能勉强呼吸。
但随着桑皮纸的数量增加，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双手双脚也开始剧烈挣扎，似乎是想挣脱匣床的束缚。
然而，他做的一切全是徒劳无功。
那些没被选中的后明人，看着他那副痛苦不堪、惨不忍睹的画面，一个个都不由自主心生惧意。
潜伏大燕伺机而动，如果立下大功，那肯定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如果潜伏失败，大不了就是赔上自己的一条性命，这样，他们的家人还能拿到一笔朝廷的抚恤金。
因此当他们被楚凡抓住，被白客这些人刑讯逼供的时候，他们是一个字也不肯透露。
总觉得等对方恼羞成怒就会给他们一个痛快，谁曾想，楚凡竟然想出如此折磨人的刑罚。
眼看着那后明人马上就要断气了，楚凡突然上前揭开了他脸上的桑皮纸，那后明人顿觉呼吸顺畅，当即开始贪婪地呼吸着。
“说还是不说？”楚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