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一直没活干，但是早退是不是应该打声招呼？
冉纪飞没听懂，“说什么？”
“……没什么。”
两人一起走出理发店，冉纪飞径直朝他的跑车走去，心里琢磨着该去哪儿吃饭。
乔思菲却说，“这边。”
她指指不远处的某汉堡店招牌，问他，“我请你吃快餐可以吗？”
除了小学有一次去参加同学的生日会，就从没进过这家店的冉大少爷：“……好。”
进了店里，乔思菲去点餐，冉纪飞自己找了位置坐下。
他一直以为像这样的店里，都是小孩居多，因为他表姐家的孩子就成天嚷嚷着要吃炸鸡汉堡。
可是这店里不知道为什么，老年人居多。
看他们扫码点餐动作熟练，都很时髦的样子，可显然还是看他这一身打扮不太顺眼，个个都盯着他看。
冉纪飞被盯惯了，本来完全无视，可是等乔思菲回来，坐到他对面，他一下子就不自在起来。
……看来不谈恋爱真的不行。
他这还不是真的恋爱约会呢，就只是跟女生出来吃顿饭，人家看他，也不是在看他约会，他都觉得浑身不对劲。
“我去洗手。”
冉纪飞猛地起身，远离这古怪的气氛。
乔思菲其实心里也特别紧张，就那几句开场白，已经颠来倒去背了好几遍了，就是说不出口。
现在他离开，她觉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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