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纹:“让他们等着,疑难杂症都不是立即要命的『毛』病,不急在一时。”
麻婶笑:“纹儿,你行事越来越随心所欲了,就不怕人家背地里咱闲话啊?”
水纹也跟着笑:“让他们呗,想治好病,他们当咱的面,还是得好听的。”
大舅母哭笑不得:“纹儿,你就不怕你姥爷知道了,你不尽责么?”
水纹:“我们不,姥爷又怎会知道?舅母你该不会向姥爷告纹儿的状吧?”
大舅母被她气笑了,嗔怪道:“你这丫头,把舅母当什么人了?”
“好人呀。”
水纹调皮的笑,“放心啦,纹儿有分寸的。”
着,她放下碗起身:“不和你们闲话了,纹儿还是去前面看看是啥情况。”
“夫人,前面又来了两人。”
哪知她刚起身,便见翠急匆匆跑进来,“有一个人脸上好大一道疤,挺吓饶。”
“有啥好吓饶?”
水纹捏捏她急切的脸,笑道,“咱们医馆将来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这样大惊怪可不好。”
“是,夫人,翠知道了。”
听夫人嫌自己大惊怪,翠连忙低头认错,“翠以后都不会大惊怪了。”
“行了,你去与碧换下,留在后院歇会儿再出去,看你这头汗。”
水纹从翠身边走过时,吩咐了一声,便从容来到医馆。
就在医馆大厅里,一位素袍男子站在中央,一双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四周打量着。
他虽穿着一身素袍,但那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高傲表明,其并非简单人物。
水纹眸光闪了闪,转眼,便看到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一位面带刀疤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