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她的力度不大,她轻易地就挣脱开了,往他脸上扔了一巴掌,咧着牙齿挑衅他,道:“土狗,说的是你!”
“你!”他扬起手,她迎了上去,道:“你打女人?”
他推开她,道:“你还算女人?”
李凤娘一脚踹他进墙角,道:“我不是那你是?哦,忘记了,爱妃心思细腻,肤白如玉,的确颇有女子情态。”
‘爱妃’、‘女子’这样的词汇刺激着他的脑袋,他当即拖住她的手,把她从床上捞起,扛到肩上。
“你要干嘛?放开!”失重的感觉使得李凤娘浑身不舒坦,她扇打他的肩背,他丝毫无感,径直走到殿门,打开门,把她放到地上,关上大门。
李凤娘还在发愣吗,她,这是被一个男人扫出房门了?
她埋怨曾一龙不给她面子,又不好意思骂街或者让人撞开门,只得拂袖离去。
哼!训男人就跟训狗一样,得恩威并施,绝对不能太温柔,否则他就会一再踩低我的底线,得让他知道我的厉害!李凤娘回去时默默想到。
第二天,李凤娘下朝后,慈元殿传来了一则坏消息,曾一龙逃出宫了。
李凤娘老早就在他的身边安插人手,听到消息,也不慌张,如常地处理政事,谁知道,才过两日,暗卫头子就回来请罪,说跟丢了曾一龙,李凤娘那个气啊,她恨不得把他们拉出去揍一顿,她更气的是曾一龙那么不识抬举,居然做个‘小逃妃’,她心里暗搓搓想到:“以后得把他关进笼子里才行,不然他不知道我的厉害!”
她不好意思大张旗鼓地在全临安城找人,只派一小队禁军暗中打听他的消息,但曾一龙实在狡猾,禁军寻找了两个月,徒劳无功,李凤娘只得召回所有禁卫军。
哼!臭小子当真以为我拿你没辙吗?
于是,在一次春秋大宴中,李凤娘在巡酒之后,她在众臣艳羡的目光中,给今年的新科状元翟一辰赐了牡丹花,并亲自为他别在耳后,两日后,她提拔他为太常。
她三天两头召他入宫,陪自己钓鱼赏花、观看歌舞。
这事儿本来不稀奇,之前的皇帝们都经常举办曲宴活动,他们会立个名目,找亲近的大臣进宫陪自己取乐子,但这事落在李凤娘身上就显得不同了,她是个女皇,之前为了避嫌,很少举办这种招摇的活动,但这次竟然为翟一辰破例了,而且只宣召他一个人。
大家纷纷猜测翟一辰会不会取代‘君赐郎君’在李凤娘心中的地位,成为慈安殿的主人。
与翟一辰相识的人常常探他的口风,但翟一辰缄默不语,但面上的春风常常在不经意间就从眉梢跃出了。
翟一辰与李凤娘的绯闻愈演愈烈,甚至开始传至民间,被人编成绘声绘色的话本子,虽然李凤娘算是个勤恳开明的皇帝,但这一行为还是引起不小争议。
赵扩开始效仿他的父亲,在李凤娘面前不经意间提到自己发白的胡子,暗示她可以拉着小老公们去颐养天年了,李凤娘完完整整地用赵昚的话来堵他:“有白胡须好,正好向天下展示你的老成,要染须药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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