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洹听得云里雾里,随意应了一声,转身对李缵道:“叔叔,我想吃琥珀糕。”李缵毫不犹豫转身去买,朱佑洹被这太阳晒得滚烫滚烫的,但硬撑了下来,心道:“若宽姐姐认不得我,那我也不理她了。”
胡思乱想着,终于排队到他问诊,但他却没看见宽昔,只见到一个十岁左右的扎着辫子的漂亮姑娘,她样貌娇俏,亭亭玉立,朱佑洹打量她许久,胡想道:“她是谁?难不成是宽姐姐的妹妹?不像啊!”
小姑娘见他傻呆呆地看着自己,以为他又是那些无故上门的浪荡子弟,满叫道:“有病看诊,无病退散!”
他缓过神来,上前道:“姐姐,我可能中暑了。”
“谁是你姐姐!别乱攀亲戚!”小姑娘给他手动测量体温,又观察了他一会儿,说道:“的确中了暑气,怡儿,给这个小公子端解暑汤来!”
见朱佑洹仍赖着不动,她挥挥扇子赶他,道:“快走快走!别妨碍我看下一个!”
这个嗓门可真大,若她在我那小弟弟面前吼上一嗓子,小弟弟肯定哭上半天,想到这儿,他低笑起来,谁想,笑着笑着他被人敲了脑壳儿,定睛一看,再往上一瞧,他脸徒然红了,叫道:“姐姐误会了!”
“哼!坏孩子!滚一边去!怡儿,把这碗汤给他喝下,把人赶走……哦,对了,别忘了叫他要二两纹银。”小姑娘道。
“二两纹银?谈姑娘,这是不是……”怡儿有些疑惑,朱佑洹识得眼色,知道定是那姑娘要贵了,但他不介意,翻出钱袋子,递给她钱,说道:“多谢你了。”
坐在椅子上,他看着刚刚那个无意‘调戏’过的小姑娘,又看看这个服侍他喝药的和他弟弟念同样名号的姑娘,他问道:“怡儿姐姐,请问,你们这儿有没有一位姓宽的女医师呢?”
“公子说的是我们当家吧,她正替人看诊呢,若公子找她,现在可找不到。”
朱佑洹忙问:“那她上门看诊需要多久?”
“兴许太阳落山前就能回来,哦,公子为何要问?”
朱佑洹不决定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他道:“宽医师曾救过我的性命,之前因为种种缘故,不能亲自道谢,一直引以为憾,现在得空了,特来探视她,聊表感激之情。”
怡儿轻笑道:“当家的若知道了,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两人聊得正欢,忽听一声河东狮吼:“怡儿,怎么没把人送走呢?”
朱佑洹哪里受过这种待遇,见小姑娘下了逐客令,脸红得和猴屁股有得一拼,怡儿不惊惧,叫道:“是宽姐姐的熟人!天热,且让他坐一坐。”叫完后,她又正对朱佑洹,道:“谈姑娘没有恶意,她先前是个很平和柔顺的人,但实在不能忍受那些浮浪子弟的打搅,才这样对你的,别见外嗷!”
会有浮浪子弟过来骚扰她?朱佑洹打量那个谈姑娘,见惯了皇宫内形形色色的美人,他的眼光早就变得特别挑,他心道:“也不是什么难得一见的大美女,顶上天了能称一句清秀可人,浮浪子弟为何会被她迷住呢?难道是被她的大嗓门勾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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