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升升抬头,就近看清他的五官,也不觉得人丑了,他的五官长得极好,剑眉星目,双眼炯炯有神,十分坚毅阳刚,加上修理得当的浓密胡子,整个人显得器宇轩昂,气质不凡。
她捏捏他的胡子,有点扎手,遂放下手,背上的童阡在乱动,刘升升解开背带,他一落地后,就跳到童贯的怀里,童贯笑得十分欢快,但没过几秒就笑不出来了,这臭小子在拔他的胡子。
“啊!松手!”
童阡的手劲挺大,把他的嘴巴都扯变形了,刘升升鼓掌笑道:“小阡,全拔下来就不扎手了。”
童阡得到鼓励,更加卖劲,谁知他爹一巴掌扇得他眼冒金星。
“哇!”童阡放声大哭。
“不许哭!”童贯呵道。
刘升升扶额,说道:“他还不到五岁,你拍一巴掌过去把人拍傻了怎么办?”她把童阡抱回好生安慰,童贯心虚,坐在一旁问道:“今晚有什么好菜?”
“你有福气,我从樊楼带了玉板鲜。”
“樊楼?你怎么有钱?”童贯脱口而出道。
他跟随李宪到前线后,虽然省吃俭用给家中寄钱,但他也知道那些钱仅能维持基本生计,樊楼是京城第一大酒楼,里面珍馐佳肴不少,可要价奇高,还玉板鲜,她怎么有这生活条件呢?
“媳妇到国公府当了针线人。”童氏老娘走过来。
“哪个国公?”他问。
“便是多次拜相的王半山。”刘升升笑。
他识得王半山,王半山便是王安石,他很得官家看重,文采斐然,心性坚韧,是个极难得的人才。
童贯点点头,扯开话匣子。
相隔这么久,刘升升觉得这个人性格更加坚决霸道了,她心道:“若这份霸道果断用在军事上,他可能成为一个好将领,但若在家中立威风,那可就糟糕了。”
不过,处了一晚上,他没给她立威风,童阡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受到了来自刚从战场返回的老父亲的格外关照,才处了小半天,他就哭了几轮。
刘升升劝告,童贯不听,她只能默默看着童贯的特殊教育,童阡哭得吧嗒吧嗒的,眼睛都肿了,刘升升心想道:“又得费冰块了,糟糕。”
但童阡立志做一个机智的小白菜,深夜,当童贯、刘升升二人在被中嬉戏时,他在门外扯着嗓子干嚎了一夜,但这作死行径的代价是惨痛的,他被童贯绑手绑脚,堵住嘴巴,扔进了柴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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