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翠柳看着林小沫说话时的雀跃神情，眉头更加深锁：“哎，小沫，你说什么，你说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你什么时候读书了？你连一年的学都没有上过，你怎么就读这么多年的书了？你最近说的话，娘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啊？”
此林小沫非彼林小沫。
死去的那个林小沫没有读过书，不代表她没有读过书上过学啊。
林小沫怕杨翠柳看出什么，迅速避开目光，笑道：“娘，我这是随口一说的，您别往心里去啊，我喜欢说大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再说了，我现在待在陆医馆干活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前些时候，陆爷爷不是还给了我一本医药书啃吗？我耳濡目染的，自然就会一些了嘛。”
杨翠柳犹豫，“你这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林小沫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装作难为情的样子，心虚说道：“当然了，这一封信也不全然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看懂的，我有请教陆爷爷的，要是没有陆爷爷告诉我信上的内容，我自己也是不懂得。”
杨翠柳无奈地看了一眼。
林小沫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如今秋天已到，树木金黄，气候转凉。
杨翠柳拍拍林小沫的肩膀，“行了，一个姑娘家的，就不要竟是学那些男人的坏毛病，空口说大话，把那些坏毛病全部给学了，听见没有？”
“哎，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