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清婉一顿，不动声色地听系统说完，眼睛一亮，问道：“你确定吗？”
【是的，确定。】
闻言，厉清婉心中涌起狂喜。
她有办法了！
“下一题我会！”云冀野举手道，“这把扇子，tb多少钱买的？虽然我没见过慕老师原本的那把，但我想，和那么多名贵珠宝放在一起的扇子，肯定不是这种粗制滥造的东西吧。”
慕胭萝道：“原本的折扇上的笔墨是出自当代书法大师姜先生的，而这把......”
她转了转扇子，看向曹想柔，“也难为你们，拿了把扇子居然还想到要从用假的放回来充数。”
“还有这棋。”她不给她们狡辩的时间，幽幽说道，“原本箱子里的是冷暖玉棋子，而这个......”她捻起几颗棋子，笑了笑，随手一抛，“不用我说了吧。”
棋子“叮”的一声落到地上，滴溜溜滚到曹想柔脚下。
曹想柔看着棋子，脸色已经十分难看。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片刻过后，民警轻咳一声打破了安静：“慕小姐，你说这些东西被替换，有证据吗？”
他并不是质疑她，询问证据是正常程序。
慕胭萝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向了慕怀幽。
她想，小叔让慕怀幽来，应该就是让他送证据来的。
慕怀幽手指轻叩着扶手，还没说话，厉清婉道：“先不说证据的问题，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家里的，就算真是我们拿了，又有什么问题？”
是啊......本来就是家里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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