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啊。”
“……”
？
君九倾手下一顿，带着几分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很清楚的知道她并不是在说笑，而是特别认真的说自己能钻地？
还能钻进去不被发现的……
君九倾忽然生出了些许奇怪的念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东西，但是这个念头又冒不出来，只是定定的看着眼前小霖，认认真真的大量着蛊霖。
“你不是卞嵘的亲生女儿吧？”她忽而开口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诶？”小霖歪头看着君九倾，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带着几分有趣的说道：“父亲大人没告诉你们吗？”
“我不是人，我是妖，花妖。”小霖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说道：“我是父亲养大的蛊霖。”
“……”
果然如此！
难怪当初君九倾在第一次见到小霖的时候，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如今听了蛊霖的话，可算是恍然了。
在小霖的身上，感觉不到半分人气，虽然修成了人形，其实本体居然是蛊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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