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就算一凡他们跟他说过曾经他跟柏瑶的事情，那也只是三句话概括，她所知道的，柏瑶之所以会离开穆寒，是因为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被穆寒看到了，但并不知道，她是因为前途才和别人在一起的，她不知道，穆寒怎么会知道的？
还带着一丝细微的恨意，如果不是真实的经历过这些事情，又怎么会动感情？
早两天的穆寒，在谈以前的事情时，可半点反应都没有，只偶尔有个时候，会想知道曾经发生的事情。
所以，他现在是……
姜沐雨不敢再往下想，猛地低头，眼里划过一抹慌乱。
注意到了姜沐雨的异样，穆寒蹙了蹙眉，一双抓着她的肩：“怎么了？”
“我……你……”姜沐雨结结巴巴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要问吗？
问他是不是恢复记忆了吗？
可是，问了之后呢？
要怎么办？
如果没有恢复记忆，她这么问，会不会让他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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