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云沫在房中闲坐,一身着青衣的男子又来传话。
“又来了!”云沫看见走进房中的青衣男子,顿时眉头一皱。
这青衣男子应该是那变态王上的属下,这几日天天来询问云沫的病情,问云沫可不可以应战,可云沫每次都以身体还没恢复为借口推脱了。今日见青衣男子又进来,倒想好了推脱之词,只是见青衣男子手上像是端着什么东西,便觉得有些奇怪。
“姑娘!属下替王上问话,问姑娘身体有没有痊愈的?”青衣男子来到云沫身前,恭敬的问道。虽然那变态王上曾经要杀了云沫,而且两人也曾许下决斗的诺言。但是那王上又吩咐云沫养病期间要以贵宾的礼仪好生对待云沫,所以这些做下属的,也不敢又丝毫越矩。
“哎!我这个病啊!实在麻烦,近日以来,我总感觉胸口沉闷得很,浑身无力,实在不好应战,若是这样应战,你们王上恐怕要落得个不好的怀名”云沫唉声叹气道,装得是有模有样的。
“哼!还好我有灵力不足之症,那些医者才能诊治出我身体虚弱,要不然还真是不好糊弄!”云沫想着,眉头一挑,顿时有点得意。
“姑娘所言极是!医者也说姑娘有不足之症,一年半载恐难治愈。”青衣男子也回答道。
“哎!我这病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好!只好劳烦公子去和你们王上说一声,让他再宽容些时日,等我好些了,一定应战!”云沫扶着额头,做出一副虚弱无比的样子。
“姑娘不必担忧,王上已经料到了姑娘会如此说,特让属下带来了此物!”青衣男子说着,将手上端着的盘子上的东西的白布掀开,露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这是?”云沫看着青衣男子手上端着的小瓷瓶,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鹤顶红!”青衣男子一字一句的说道。
“鹤顶红?我好像听未由曾经提起过!”云沫眯着眼睛,开始陷入了沉思。
忽然,云沫猛地抬头,像是想起了什么。
“沫儿:这瓶鹤顶红不能碰,是一种剧毒,沾上一点会要了命。这是师傅炼丹用来攻毒的!“未由的话在云沫脑海中响起。云沫神情震惊的看着眼前的那个小瓷瓶,瞬间明白了什么。
“怎么?你们王上等不急了?”云沫抬眼,一脸不屑的看着眼前的青衣男子。她原以为那个王上只是有些变态,虽然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杀了自己,可是好在也还算是个君子,不会乘人之危,可眼下居然想用毒毒死自己,便顿时觉得这王上也是一个极其龌龊的小人。
“姑娘,王上让属下转告姑娘:姑娘明知自己身上有不治之症,却还故意诓骗主上,引王上上当。如今姑娘的外伤内伤皆已痊愈,按照诺言,理应应战。”青衣男子缓缓的说着。
云沫顿时不知如何回答,人家说得好像也没错,自己是故意在拖延时间。她也不是不敢应战,只是她还是有点想不通,为何她明明救了那王上,可他为何还要反过来杀了自己。
“王上还说”若姑娘执意推脱,不肯应战,那还有一个选择,便是自行投降,服了这鹤顶红!“青衣男子继续说着,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显然是已经见惯了这样的事情。
“服下这鹤顶红?”云沫想着,顿时眼睛一扬,心里似乎已有了算计。
“若姑娘不想服这鹤顶红,那便明日应战,为了公平起见,到时候王上会让姑娘一只手。还请姑娘做好抉择!”青衣男子见云沫没有说话,便又缓缓道。
“那你告诉你们王上,我心中还有疑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若他能解我心中疑惑,我便做出选择,即刻与他决一死战!”云沫抬起下巴,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