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奇双目一瞪,大着嗓门道:“谁说老夫被人家捉了去,关在地窖里?那是老妖婆预先设好的陷阱,灯光一暗,整个大厅都沉下去,换了你,也一样掉下去,哈哈,老夫虽然陷在她们地窖里,但那座鸟道观,却被咱们烧得一干二净了。”
西门大娘看到穆乘风,英无双两人并肩走人,不觉笑吟吟的道:“穆小兄弟,你没事吧,老不死口齿缠夹不清,来,还是你来说给老婆子听听。”
英无双道:“师傅,昨晚的事,一个人是说不清的,还是请丁大哥和林二哥每人说一段经过。大家才能听得清穆。”
这时大家都已坐了下来,各自斟了一盅茶喝着。
丁盛先把赵雷四入隐身林大祥后门,跟踪春花,并在路上留下记号,一直说到自己等入夜探三茅宫,如何一同找上七星岩,玄女宫预计陷阱,大厅下沉,大家被困在地底地窖夕中……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接着说道:“现在请林副总镖头说了。”
林仲达站起身,他从自己两人误中贼入迷药,被装入木箱,运到金陵途中,就卸下了车,另由贼党准备接运,恰好穆贤弟及时清醒,震碎木箱,把自己也从木箱中救出,正待赶回镖局,忽然发现路旁有人留下记号,这记号穆贤弟一眼就认出是赵霄等四人留的,于是就循着记号找到三茅宫,却没找到赵雷等人的影子,讯问之下,才知东门前辈、丁大哥等人已经赶去七星岩,自己两人这就赶上玄女宫去,穆师弟如何接连废去宫中十二个人的武功,如何击败玄女宫宫主,逼她放出人来,后来三手真入和东门前辈进去找玄女宫主算帐调一个人影也没看到,东方兄弟和蓝兄弟等人就四下放起火来,把玄女宫烧了。
西门大娘道:“好哇。老不死。你是去打接应的,却掉到人家地窖里了,如果没有穆小兄弟及时醒转,看到记号,把你救出来,咱们枯坐在这里,没有一点消息,别说救人了,就是连你们去了那里都不知道呢,你说,你这接应打得好不好?”
东门奇道:“就是你去了,也非掉下去不可。”
西门大娘哼道:“那穆小兄弟怎么会没掉下去?你老不死一向粗心大意,大而化之,老婆子还会不清穆,这是给你一个教训,你打接应去的人,一定要仔细谨慎,半点粗心不得,你还当自己是年轻小伙子,毛毛躁躁的脾气,一点也没改。”
东门奇道:“你改了什么,就是改成了鸡皮鹤发。”
“你说什么?”
西门大娘这回瞪着三角眼虎的站了起来,一手叉腰,尖着声音道:“老娘嫁给你的时候,可是标标致致的黄花闺女,几时鸡皮鹤发的?你自己卞去照照镜子,弯腰驼背,两个肩肿打个头,活像个老猴精,还嫌老娘鸡皮鹤发,你看不顺眼,只管去找个年轻的,老娘不稀罕。”
东门奇攒着眉道:“你……你说到哪里去了?”
阮伯年忙道:“好了,大家总算都回来了,大家也一个晚上不曾睡了,还是去休息一会吧!”
陆长荣道:“老爷子请大家都去休息好了,这里由晚辈和杜永留着照料就够了。”
下午,阮老爷子、丁盛、裴允文、陆长荣、林仲达、穆乘风、梁慧君、英无双、裴畹兰等人,在总镖头休息室中,围坐着喝茶。
林仲达才把早晨因大厅上人多口杂,没有说出来的话,跟大家作了报告,那就是说出他父亲遭贼人留作人质,协逼大哥投到一个神秘门派之下,昨晚是大哥林孟达把自己两人从木箱中放出来的,因时机未到,他不好泄露了行藏,详细说了一遍。
丁盛道:“林老弟,你没问令兄,贼党巢穴究在哪里?”
林仲达道:“没有,昨晚时间极为匆促,又急着要去救人,是以一时没想到这一点上去。”
丁盛道:“这个神秘门派看来势力不小,光是一个江南分令,已让咱们出动了这许多人,如果他们用全力来对付咱们,仅凭咱们这点人手,只怕不易对付呢,因此,兄弟觉得咱们与其等人找上门来,不如咱们找上门去。”
陆长荣道:“丁兄说的极是,只是咱们直到现在,连他们究竟是一个什么组织,还一无所知,如何能找上门去呢?”
丁盛道:“目前虽然查不到,但只有稍假时日,总可以查出来的。”
阮伯年捋髯笑道:“丁老弟可是又下了什么棋子?”
丁盛只是微笑不答。
英无双道:“丁大哥最讨厌了,什么事都要卖关子。”
丁盛道:“这不是卖关子,而是十分机密的事,万一泄漏出去,岂不前功尽弃?”
裴畹兰道:“这里又没有外人,你说出来有什么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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