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鹰!”心不在焉的青衣,随口答道。
“什么是熬鹰?”虎子又问。
青衣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对了,挨着最里面一间厢房,有一座闲置的地窖,将他们扔进去,再派人轮流守着地窖入口,等你们的老师回来,再行处置!”
“熬鹰……听着挺带劲的,不知好不好玩?”虎子一面念叨,一面转身而去。
石崇不在洛阳,石韬算是带父亲向几位姨娘问声安,这类应酬最是让他头疼,从石崇的正妻王氏屋里出来,石韬却是一脸蛋疼的表情,自己好意前来,却被王氏酸溜溜的一番奚落,一会夸他出息了,日后还要多多照顾自己的兄长,一会又长吁短叹,说他不该自毁前程行商贾之事,也不知道哪句是真,那句是假,石韬还得不断点头哈腰,要说畏惧王氏,倒不见得,但跟这样的妇人计较,他还真没那工夫;
王氏的儿子,也就是石家的嫡长子石超,现如今已是洛阳卫军中的一名都伯,这个都伯,并非像石浑那般只是挂了一个虚职,而是实打实的武职,虽说官职不大,却也算是实权武职,若非石韬的异军突起,石超在石家,地位仅次于石崇,可自从石韬一举成名,好事那是一桩接着一桩,非但被赐予郡守之职,更是得了个东莞县侯的爵位,如今更是掌管着石家的生意,如此一来,石超竟生生被比了下去;
妾室的儿子,突然从乌鸦变成凤凰,作为正妻的王氏,心中有那么一丝怨念,似乎也说得过去,石韬除了感到一丝别扭,却也没有往心里去,从王氏那里出来,去见其余姨娘却要愉快得多,石崇的所有妻妾里面,地位最高者当属正妻王氏无疑,最得宠的却是绿珠,石韬的母亲李氏,因家族之故,在石家还算有些话语权,所以即便其他姨娘心里有那么一丝泛酸,却也不至于表现在脸上。
见完几位姨娘,又与金谷园的兄长们打过照面,直到天色见暗,石韬才得以脱身,至于大兄石超和石浑正好不在金谷园中,倒是省了他一番功夫。
回到自己的庭院,让石家下人准备了膳食,与青衣等人一道随意填饱肚子,便带着青衣等人去了厢房。
豹子与虎子将王弥拧出地窖,发现对方嘴里堵着黑乎乎的玩意,石韬笑着对青衣道:“去将他嘴里的东西取出来吧!”
青衣一脸诡异,目光却投向了虎子。
“这厮的嘴太臭,取出他嘴里的臭袜子,就怕熏坏了老师和青衣姐!”虎子嘿嘿一笑,随即上前,从王弥嘴里取出自己的臭袜子。
“我入你大爷的石七郎!”
嘴里的臭袜子刚刚被取出,王弥便开始破口大骂。
石韬挥了挥手,一脸嫌弃的样子道:“嘴巴果然很臭,塞上,塞上,将他扔回地窖!”
虽然感到意外,可虎子仍美滋滋的将王弥的嘴再次堵上。
还以为郎君会用什么恶毒的法子收拾这名贼人,却不想连他也受不了对方满口的脏话,青衣霎时露出忍俊不止的表情。
石韬挥手道:“将他扔回地窖,从新拧一个上来!”
等人将王弥扔回地窖,对王弥怨念颇深的青衣,一脸不甘的问道:“郎君不是要盘问这个家伙么,为何轻易放过他呢?”
“此人一看便是五人中的头目,是块硬骨头,想必不是那么容易对付,我们还是从相对容易些的下手,最后各个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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