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把陶婉芯叫过来好好教育教育，最后都是哑口无言地放她离开，凤铭觉得自己应该吸取吸取经验教训了。
不过陶婉芯还是挺爱来的。毕竟每次来，都能再少少地赚到一点纨绔值。蚊子肉也是肉啊，说不定就跟上次临升级前一样，差的就是就是这点蚊子肉呢？
不过走出皇上的御书房，陶婉芯却是想到，她虽然很淡定，可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估计明理却是要急坏了吧？
不行，还是得出宫安抚一下。
明理这话还没有往宫里递呢，却见陶婉芯先过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连忙迎上去说道：“师父，现在这……”
陶婉芯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没事，我都知道了。”
一听师父知道了，明理顿时就安心不少，师父一定会有办法的！
“师父，那我们要怎么做？我们要不要找那死者的家属出来，让他们作证？我还可以劝说他们将死者送到京兆尹衙门，我可以开具验尸证明！”
虽然师父是主心骨，但明理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陶婉芯笑笑，对他说道：“先不说死者家属会不会同意送去验尸，就算你真出具了验尸报告，又有几个人会信的？毕竟做手术的也是你，验尸的也是你，自己包庇自己还不容易？”
“这……”明理皱起了眉头，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至于找他家属出面作证这事……”陶婉芯话说了一半就不说了，摇了摇头。
明理突然反应过来，接上了陶婉芯的话，“我明白了师父，是不是就像人们不会相信我的验尸证明一样，人们会认为他们是收了我们的钱，所以也不会相信他们的话？”
陶婉芯点点头，这的确是一个方面。
不过陶婉芯总有一种预感，事情可能会更糟，因为永远不要小看了人的劣根性啊！
“那师父，您是有别的方法？”明理又问道。
陶婉芯摇摇头，“我没有。”
明理：“……”
没有您为什么还那么淡定啊！
陶婉芯看穿了他的无语，对他说道：“明理啊，这种事情我们在收治病人之前不就已经想到了吗？研究一个新的学科，本来就是会被千夫所指的。这其中会遇到的各种困难，远比我们能想象到的还要多。
“你若是这一开头遇到困难就退缩了，那我们后面也不用继续下去了。”
明理一听这话，连忙摇了摇头。
不不不。
他才刚刚爱上这件事，怎么能就这么打退堂鼓？
师父说的对，干哪一行没有困难？就像他还同时身兼仵作身份，仵作明明是调查清楚事情真相，为死者洗刷冤情的，可不一样还是要受人白眼吗？
“所以师父，我们就任由他们说去？”
“让他们说去！”陶婉芯点点头，“明理你不用担心没有病人。总会有人在金钱的诱惑下走出这一步的。就算没有，将来大牢里肯定也会有病人的。”
还有一句话她不能跟明理说，那就是她还需要泱泱众口给她贡献的纨绔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