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看着慕容家几人，最后目光落到了慕容立的身，轻轻勾唇一笑，“次在龙透关外，慕容家那位被逐出慕容家的大长老，他也是这样说的。”
“你！”
众慕容家的子弟闻言齐齐怒视凤至。
可再如何怒视，他们其实心里也知道，凤至所说的没有半点的虚言，所以他们的愤怒其实更多的是因为凤至说的都是事实。
凤至的这句话不仅对慕容家的子弟来说杀伤力十足，连慕容立听了也顿时面色一白，嘴角又呕出鲜红的血来。
好半晌，在慕容家的子弟们都忍不住要出手教训凤至这个对自家长老出言不逊的黄毛丫头时，慕容立吃力地伸手将众人止住，然后道：“……凤至小姐请放心，这一次，我慕容家断不会食言，秘地的转交已经做好准备，凤家只需派了人去接手便是。”
看着慕容立这副模样，不少人顿时便有了英雄迟暮的感慨。
但凤至连眼都没眨一下，“既是如此，相信我凤家的长辈会很乐意再相信慕容家一次的，否则……”
否则如何，凤至没有说出来，但她话的威胁意味，却是谁都能听得清楚明白的。
慕容立又咳了几声，待好不容易止了咳，这才被人扶着一路走远。
看着这一幕，连凤家的不少子弟，面都流露出些不忍来。
凤至看了觉得肝疼。
抬手在众人头一一拍过，她嗤笑一声，道：“哟，原来大家还都是这般心善之人啊，连对凤家的敌人都有这么多用不完的同情心。”
众人听了立即低着头有些羞赧。
凤至说得一点没错，他们这也是犯矫情了。
凤家和慕容家原本不能说是敌人，但至少也是对手，如今又有慕容家赖账一事在先、慕容立被凤至打伤在后，将来两家只怕也只能做敌人了。
对敌人有了怜悯之心，那可不是在与自己过不去？
然后，众人便见凤至又抬手将面前的凤家子弟们一个不落地拍了一下，“你们这些没脑子的，看人家吐两口血以为他是病入膏肓了？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了，那好歹也是武圣，难不成还真能被我给打成这样？”
众人于是齐刷刷地看向凤至，都是一脸的懵逼。
所以，这其还有其他什么玄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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