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友盛一愣看向樊舒同,周帝看着樊舒同咄咄逼人让黄友盛一时不知如何应接:“你是何人?”
樊舒同恭敬作一揖:“草民樊舒同,现已入武试十二甲。”
太子眼神略复杂的看向樊舒同,又看向黄友盛。
“你方才所说,布衣派和世家派是什么派别?”
听周帝问到,樊舒同答道:“二试中,黄友盛推行了两个派别一个是平民百姓出身的布衣派,勤勤恳恳努力却没有家世前途;另一个便是世家派,有着优渥的家世前途却凭着权势没有本事的绣花枕头。”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这世家派,暗讽的是卫谦这类吧。”周帝说完樊舒同摇了摇头:“明嘲卫谦一人而已,不过卫谦没将此事放心上。”
这句话说完,文武朝臣有些忍俊不禁笑起来,连在一旁座上的李淮也没忍住:“这小卫谦还真是不容易。”
“布衣派主要集结了一些在二试中输给卫谦或者嫉妒卫谦的布衣试子,卫谦的比试他们场场都会观战,更多是为了聚人壮大自己反抗世家的队伍,卫谦每场比试完再分组,黄友盛都会提前知晓卫谦的下场对手,郑桥洪便是黄友盛暗中知晓后的提前下手对象,才有郑桥洪为原本不认识的赵历疆打抱不平台上指责卫谦的场面。”
“樊舒同,你知道的可真清楚,分组乃是禁军掌控的名单,我何德何能可以提前知晓,纵你武试声望高武功卓群,就可以随意信口雌黄污蔑我!”黄友盛怒指樊舒同嚷道,吴公公当即说道:“朝堂之上岂容尔等吵嚷!”
黄友盛气头瞬间被压制下去不敢再看向吴公公,樊舒同双手抱拳不在这话题上多辩驳:“皇上,草民此次前来,是来为卫谦作证,五月二十四日晚,卫谦根本没有出过将军府,也没出过院子。”
“你怎么知道卫谦出没出将军府!”太子转而问道,樊舒同回答:“三试前几日,草民发现有人跟踪,更有人在草民出入的客栈、兵器铺子打听草民行踪,而后却突然失了踪迹像是没有发生过这些一样安静下来,因三试将近恐有意外,草民以为这人是卫谦,防卫谦有加害草民之心,便暗中反过来窥察卫谦行踪几日,实可证明卫谦那夜根本未出府。”
有了樊舒同的证言,一瞬间足可推翻所有对卫谦的指控,黄友盛突然嗤笑一声:“樊舒同,你不会就是卫谦一直未浮出水面的帮手吧?我原以为你是个正直的,没想到你也是个为了钱可以睁眼说瞎话的人。”
“你曾撺掇我为布衣试子扬威去找卫谦麻烦,可我发现卫谦并不是你们口中的样子,你说我收人钱财,恐怕睁眼说瞎话的人是你吧?”
樊舒同看了郭岩一眼,郭岩拱手向着周帝说道:“请人证冯时令。”
随后一白发苍苍的老者抱着一木盒在禁军的带领下叩跪在朝堂之中:“草民冯时令,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这冯时令乃是京城万丰钱庄的掌柜,钱庄平日就是京中达官贵人在外处放钱财的地方,存入钱庄的钱财只有物主有钥匙打开,所以今日臣只能将箱子拿到朝堂之上一辩真章。”
“他手里抱得箱子是何人的?”周帝问道,郭岩瞥了叩跪在地上脸色刷白的黄友盛:“是黄试子的。”
“普普通通一个平民,竟然能在万丰钱庄存放东西。”
“那万丰钱庄收取利息、存管费可是不低,一个青年试子竟然能往钱庄存物,恐怕不是能见的了光的东西。”
“你没看那老者抱着都吃劲,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宝物。”
众人窃窃私语,黄友盛慌道:“这不是,这不是我的,我……这不是我的!”
“打开。”
周帝指指那老者掌柜手中的箱子,那掌柜跪在地上答道:“凡租出去的箱子,钱庄是不允许留备用钥匙的,只能让黄公子自己打开箱子。”
“打开。”周帝看向黄友盛轻飘飘又重复道,黄友盛整个人惊慌失措竟在朝堂大殿之上站了起来,步子虚浮双手颤抖:“不是我的,这不是我的,我没有钥匙,我没有!”
“黄友盛,这个箱子到底是不是你的!”郭岩问道,黄友盛连连否认,钱庄掌柜放下箱子从袖中拿出一张租契:“大人,这是黄公子签过的租契,签了三个月,是跟小的亲自面对面画的押签下的字啊!”
“我,我没有钥匙!我只是签过,可是我并没有钥匙!”黄友盛看着那纸签过字按过手印的租契,太子朝那掌柜走去一把拿过租契看了看:“是你签的字不假,把钥匙交出来。”
“太子,太子殿下,我冤枉,钥匙不在我这里,真的,你救救我,我真没有钥匙!”黄友盛一把抱住李创的大腿,李创如何也甩不开他,一旁的浦天诀见状赶紧上前保护太子。
唯恐黄友盛伤到李创,仅仅眨眼瞬间旁边三五禁军拔刀指向黄友盛,黄友盛看着面前明晃晃的大刀瞬间安静冷静了下来,冷汗直流。
“将箱子打开。”周帝给韩烁使一眼色,韩烁提刀走到箱子前刀起刀落,箱子一分为二。箱子破裂里面的黄金掉落一地,韩烁蹲下清点起黄金,看着黄金上的刻印瞪向黄友盛,清点完毕后走到大殿正中交代道:“箱内放有六十块官金,黄金六百两。”
所有人大吃一惊,箱内如此多的黄金竟全部都是官金,本是试子间斗殴杀人竟牵扯到了朝政晌银,此事非同小可,远远超出了事件本质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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