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季司染平时看起来像是对季沫很严苛和凌厉，不过夜水寒也看得出来，季司染也不过就是装装样子罢了。
只要季沫对他稍微撒娇卖萌一下，季司染准能答应季沫的任何要求。
季司染其实对季沫这个妹妹，很是疼爱和宠溺的，就只是看季司染平时不管出差去哪里，在他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人，准能是他的亲生妹妹。
虽然每次给季沫带回来的礼物，都会被季沫吐槽，说季司染简直就是个直男的审美观，她完全get不到季司染的审美。
季司染每次也信誓旦旦的说他要是再给季沫带礼物，他就不姓季。
可是每次季司染在出差之后，回来的第一时间，却依旧还是给季沫送礼物过来。
季沫从小就生活这样的家庭里长大，几乎没有吃过一点苦，受过一点委屈，夜水寒真的搞不懂季沫为什么会说出刚才的那番话。
季沫就算是偶尔遇到一些小挫败，就算是他从前伤害过她，可是也不至于会让季沫讲出刚才的那番话，她怎么会可能遇见过如此黑暗和绝望的一面。
可是刚才季沫挂在脸上的表情和说话时的语气，也不像是在跟他开玩笑，又或是在撒谎。
夜水寒不管怎么想也想不通季沫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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