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离不仅不听,大爷坐哪,好像在说:来啊,快来咬我。
思念撇嘴,打发小伙走,翻身起来,疼的龇牙咧嘴。
“迫不及待去见奸夫?”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思念怼回去,推输液架去洗手间,动手时输液针头上翘,回血,一小截输液管变成红色。
陆战离视而不见。
思念赌气,就不求他,按呼叫铃。
护士急急忙忙赶过来,拔针止血,“你的伤很严重,怎么着急下床?伤口撕裂的话,你又得挨疼了,有什么事让你老公做嘛。”
“我老公死了。”
“啊?那他?”护士惊讶,原来是个备胎加不要命的舔狗。
“我的姘头欧巴……”思念眉飞色舞。
陆战离眉心跳动,想抽她屁股两巴掌,郁郁出去抽闷烟。
他以前从不碰这要命的东西,思念让他抓狂,无法控制情绪,他需要尼古丁麻痹自己。
忽然,一股力量拽他站起来,迎头挨了一拳,一踉跄,跌在地上,嘴角流血。
叶云清凶狠揪住他的衣领,“疼吗?念念比你疼一千倍一万倍!她自从跟你结婚东躲西藏,如今还要被你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对一个弱女子也下得去手?我告诉你,你休想再见到她!”
陆战离邪肆笑,擦掉血,“没有人从我手里抢走过任何一件东西。”
“人渣!”叶云清咒骂,出拳攻击陆战离。
陆战离扣住叶云清的手,抬腿横扫他的头。
叶云清后仰,躲过攻击。
两人不相上下,都挂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