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婉然再也不是老十四的格格?”
“那你听清楚了,从今天起,不,应该是从她出生之日起,她就是只是镇江将军田家谓的女儿,田沐雨。她从来也不曾是什么十四贝子府的格格,从前不是,以后也不是,永远都不是!”
“田家谓?田沐雨?”
“怎么?朕的话你没有听清楚吗?还是说你不想承认这个事实?田家谓是婉然的亲生父亲,她既不是年玉盈,也不是喜塔腊婉然,她只是田沐雨。”
“不,不,不!她是年大人的养女,她是十四贝子府的格格……”
“老十四,朕想要奉劝你一句话老生常谈之话,识实务者为俊杰,不要这么执迷不悟!”
“你,皇兄,你不要欺人太甚!”
“不是朕歁人太甚,朕只知道一句话,胜者为王败者寇!”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好一个‘为什么’!这句话该是朕问你吧?你既然不爱她,你为什么要娶她,你娶了她,却又为什么一次一次地伤害她,这个‘为什么’,你能给朕解释清楚吗?”
“……”
一场激烈的唇枪舌战最后以十四阿哥的沉默而告终。皇上说的一点儿都不错,既然自己不爱她,为什么要娶她,既然娶了她,又为什么一次一次地伤害她,以致最终赔上了卿卿性命?无论怎样都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当初他娶她的时候完完全全地怀了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最后这一次的荒漠独行,若不是为了他的一己私利,又怎么会成了这种无法挽回的局面?虽然这个局面并不是他所希望的,虽然只是后来一切都失控了,但是假若没有他这个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计谋,没有他这个利用女人冲锋陷阵的夫君,婉然应该现在好好地呆在贝子府里,继续她花一样的年华。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十四阿哥的沉默是他不由自主示弱的前兆,而皇上的策略从来都是勇追穷寇,决不会因为对方的让步妥协而心慈手软,现在的他要一鼓作气、乘胜追击,打到对方毫无半点还手之力直至心甘情愿认输为止。
“老十四,你对她曾经做过的那些‘好事’,不要以为朕没有追究就意味着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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