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霈只觉口中苦涩，刚刚的烟味还在舌尖没散去，别人倒是潇洒乐去了。
他眸光清冷，又喝了口酒，冲淡口中的烟味，淡淡解释道：“没，杯子放重了点。”
霍清廷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十几年兄弟了，都知道他一贯修养好，最注意礼节。不是很大的事情断然不会失态。
虽然刚刚没多大失态，但酒杯放重这点小细节，足够彰显他今晚的不对劲。
他摸着下巴两天没刮的扎胡子，暗自揣测：“你现在还能被什么事情影响呢？”
陆家？
宋家？
亦或者是医院的事情？
好像都不可能引起他心情半点波澜吧。
他看了眼低头吃饭的小白，脚踢了踢他，“你是饿几天没吃饭了啊？你经常跟着他，肯定知道不少事儿，你家主子最近心被谁勾了啊？”
小白呛了一下，忙抽过纸巾捂住嘴巴。
等缓过来，又接收到宋时霈平静的视线，越是风平浪静越是危险，他哪敢乱讲，忙摇头，“不知道，主子最近一切正常，我什么都不知道。”
霍清廷一看就知道有猫腻，莫名感觉自己猜测方向七八成准，“不说我就自己查去，最近反正也没事，就天天跟着你了，我倒要看看你这和尚最近和哪个妖精打交道。”
小白眼睛看左看右就是不敢再跟霍清廷对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