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苏表示不理解，眼巴巴地看着他又说：“我真的真的打人了。难道你不觉得我很粗鲁吗？”
快人身攻击我！尽情地表现对我的厌恶吧！
没想到——
陆司宴只是嗤了声，“又不是第一次了。”暗指她之前打他的那一巴掌。
“至于粗鲁，不是一向如此？”这么说着，陆司宴看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考究起来，像是在思考她这么问的目的。
“……”许流苏咬牙切齿，突然有种吃瘪的感觉。
她吸一口气，适时转移话题，“说吧，你对刚才那个女人感觉怎么样，我要听实话。”
在陆司宴的眼神变得更为考究的时候，许流苏连忙解释，“等一下，我并没有吃醋，你别搞错了。我只是想帮你安排一下第二段婚姻，我好顺利离婚。”
“……”听到这话，陆司宴心里的愉悦骤减，甚至还掠过了一丝之前从未有过的不快和烦躁。
“说呀，你对她什么感觉？我很好奇。”许流苏追问着。
感觉。
他连她的样子都没记住，谈何感觉？
脑子里只有许流苏刚才扇那个女人巴掌的画面，气势汹汹的。
还……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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