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何孤的忠贞子民去得,汝陈氏一族便去不得?
难道汝陈氏一族的性命,便比孤的军卒要高贵吗!”
“简直可笑!”
青豚怒道:“在孤的眼中,纵然是一个身披麻布,岁与国家纳上一升粮食的贫民,就比汝陈涉高贵的多!”
方才那几位老者已经说了,这陈家虽然是新近搬迁过来的,但是家族势力却是庞大的很。
其家浦一来,就成了当地最为巨大的家族势力。
若是仅仅只是宗族势力,青豚顶多也就是打破了了事,并不会大动干戈,但是,左车可是低声说了,这陈家在襄阳城建立的过程中,可是撒泼打滚,侵占了不少的补偿。
若是一个普通的世家大族,青豚顶多就是借着分发房产的时候,打碎了事,但是,一个抱成一团,意图对抗官府的陈家……
他青豚若是手软,岂不是让人见样学样?
后世的那个钢明,最后为何落得那么凄惨?
还不是在世家大族刚冒头的时候,手软了!
一步对抗,一步退,以后就会步步退,时时退!
如此的世家,他青豚不要!
襄阳府令早已得了消息,赶了过来。
听闻青豚对于陈家的处理,他顿时长舒一口气,吩咐衙役押走陈家诸人,又命人前去查抄陈家之后,这才上前拜见。
“臣让陛下失望了。”
“孤的确失望了!”青豚冷着脸:“孤将襄阳交于汝,汝就是这么治理的吗?”
“臣有罪!”
襄阳府也不争辩,当即道:“这陈家当初听闻陛下分封房产,打破宗族构架之后,便一路搬迁到了此地。
微臣放来襄阳的时候,便被此家鼓噪乡民围堵了还几次。
每一次臣欲要下狠手,这陈家就鼓噪不明真相的百姓,声言华国要对当地富户开刀了。
臣没办法啊!“
一个跟着青豚南征北战,胳膊都被砍掉了却不曾落泪的老兵,哭的就像一个泪人。
“当时襄阳初建,吾国在此地的根基不稳,臣不得不竭力维持着……”
左车也在一边开口道:“陛下,此事真的不能怪襄阳府,若非是陛下选定了此地作为造船厂,然后臣考察之后,选择了先行补偿,在行开工的办法,成功的让这些世家大族相信吾国……
若不然,此地真的还就是一团乱麻!”
青豚看向站在一边,却是站立不安的那些乡老,嘴角撇撇轻笑一声。
“陛下,草民等有罪!”
年岁最大的那个乡老,却是当先站了出来,道:“陈家乃是从吾国最先统治的地方搬迁过来的。
这陈家声言吾国不是,倒是真的让草民等相信了,这才跟着陈家胡闹!“
“是啊,陛下!”剩下的那些乡老却是纷纷上前:“自从左少府令建了船厂,先行补偿之后,吾等便不再跟着陈家胡闹了。
君上方才想必也看到了,陈家人在一旁鼓噪,吾等家族的子民可是并没有随和啊!”
“嗯!”
青豚点点头,道:“话虽然如此,但是汝等之前的罪责,寡人也是要惩罚的!”
“还请陛下怜惜!”诸人纷纷弯腰求饶。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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