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妹妹自己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她从小在玉家山庄长大,听外祖父说她年纪尚幼便已经独自去了许多地方,说不定来过这个吴水县,学了些许的方言也是不一定的。
不过,若是不会方言,萧柒叶也不会这样冒冒失失的就出手的。
自己的妹妹从来不做无把握的事情,这一点,他还是可以肯定的,于是,他认真的看了看珈蓝一眼,点了点头,示意她安心。
两人快步跟上萧柒叶。
“姑娘,几位呀?住店还是吃饭?”
柜台之上,一名身材微胖的男人笑眯眯的用吴水县的方言问着萧柒叶。
果真,这吴水县的方言与西城的语言差别真的是挺大的,至少,南子画与珈蓝是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的。
萧柒叶自然也不懂,但是此刻,她不需要懂。
她站定在那柜台前面,伸手,从袖中划出一枚黑色令牌,送到了那胖子面前。
玄铁与乌木混合铸造成的做工精细的令牌之上,雕刻着的是一只狼头。
而那狼头之上,狼眼,却是镶嵌着两颗黑黝黝的质地精纯的黑玉。
乍一眼看去,那狼似乎是活了一般的盯着看他的人。
狼眼之中,锋利的寒芒闪个不停。
珈蓝与南子画互望一眼,皆不认识这东西是啥。
令牌上刻着狼的门派太多了,即便是珈蓝与南子画再如何见多识广,这能用得上这样精纯的黑玉做装饰的,能将狼头雕刻得如同活物一般的令牌,他们都是第一次见。
刚刚只是一眼,他们便觉得那狼眼之中似乎有光,要将他们的目光擒住,无法移开一般。
当然,除了他们,更惊诧的,还是那位胖嘟嘟的掌柜的了。
他见到这令牌,面上便出现了红,黑,白三种不断交替着的颜色。
红,是因为激动。
黑,是因为苦恼。
白,是因为害怕。
他在激动,苦恼,害怕着什么呢?
而萧柒叶站在前面,已经注意到了那掌柜的的双腿已经在发颤了,若不是这酒楼之中人来人往不绝,他一定会跪下来的。
可见这令牌的威力有多大。
那这令牌之后的那个人的影响力,就更不用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