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侯亥……”门房先是随意看着,接着就是面『色』一变,“你们就是侯亥派来的人?好哇,他惹的好大麻烦!”
大同来饶核心便是展布闻,他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面『色』白皙,身体保养的很好的样子,不过长久策马赶路,使他脸上满是尘土,向来保养得当的脸庞上多少有些狼狈之『色』。
展布闻此时上前,一脸诚恳的道:“劳烦请通传一声,请汪公拔冗相见。”
“哼。”门房冷哼一声,道,“料想你们也该来了,在这里等着。”
展布闻眼看门房走进去,这时他才有些松口气。
前接到京城的消息,侯亥顿时就惊厥了过去,好在侯亥只是急火攻心,并无大碍。
救醒之后,侯亥便诅咒发誓自己并没有写这封奏折,神情简直有若疯狂。
对侯亥的话,展布闻是半信半疑,折底抄本也是随消息一起送过来,写的奏折口吻,用词,包括行文的细节都和侯亥平时的习惯一样。
抄录折本的人大略模仿了笔迹,用描摹的办法抄录后送过来的,从描摹的痕迹来看,也是十分明显的侯亥的笔迹。
如果这是伪造,整个流程,包括写,眷正,用印,拜发,投递,外行人是根本做不来这一系列的事,是别人伪造投递,未免太过无稽了些。
唯一可疑之处便是陶一钱已经失踪十来,以前侯亥的奏折多半是此人代写,然后侯亥本人在眷写一次。
现在巡按衙门的人都知道陶师爷必定出了意外,去宁武调人,就算是来回脚程的数都应该够走两回了,陶一钱又是谨慎的人,断然不会不顾正事在外游山玩水,况且还有范永斗和一群跟出去的差役。
现在差役家属每都会到巡按衙门来找侯亥要人,闹的侯亥焦头烂额,根本不知道如何应付。
展布闻知道自己与侯亥已经是休戚与共,接到消息的当,侯亥写了一封辩冤的奏折,在进入西便门时展布闻派容向会极门,直接送入大内,接着又马不停蹄的来到汪文言的府邸。
他和侯亥都知道,此时神仙也救不了侯亥,唯一能救侯亥的,也就只有汪文言了。
等了足有半个时辰,门房终于回来,将拜帖往展布闻怀中一掷,冷冷的道:“我家老爷了,侯某人若是好好解释为什么自行其是,不定他还会施以援手,现在见事情闹大了又无人支持,侯某人便想缩回卵子里去,当真可笑。尊帖掷还,以后也不要再上门来了。”
展布闻一脸绝望,下意识的道:“我家东翁确实对奏折一事毫不知情,有个代写奏折的幕僚早就失踪了,而那封奏折是伪折,对,一定是伪折。”
“展先生。”门房皮笑肉不笑的道,“这些话给你自己听,你信吗?”
展布闻目瞪口呆,一时也不知道什么是好。
门房冷笑几声,直接转身便进了院内,砰的一声,已经令人将侧门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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