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染的上半身虚压在李达婕身上，几乎是下意识的在李达婕的唇上摩擦了几下。他毕竟有过几世的记忆了，很多事情是清楚的，但是从来都没有研究过，所以似乎不知道如何进行更加深入的步骤了。
他和李达婕本是额头碰着额头，把头抬起一点，鼻尖快要和李达婕的鼻尖摩擦，眼睛直直地盯着李达婕。
“……”李达婕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伸出手摸着暮染的后脑勺，又把暮染的头摁了下来。
感觉吻这个东西说起来好听，原来真的做起来如此头晕。
暮染身子微微发僵，半天没有动弹。
李达婕心中好奇忍不住偷偷睁开眼一看，发现他脸上的红晕已经爬到了脖子上，甚至蔓延到了微微敞开领口露出的锁骨上。
但就任她动作，也没有回应。
过了一会儿，李达婕感觉自己没气儿了，有些丧气。想起自己看的小说里面，女主都是一亲男主就能把男主亲的双目迷离陶醉其中（并没有）的，但是自家师父咋个啥反应都没有啊？
太打击人了。
她气喘吁吁地就退了出来，脑袋搁在地上暂停打算说句话。
但是刚缩回头，她却见面色红红的师父眼前一亮，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暮染伸出修长好看的手指，像之前她做的那样把她的头又摁了回去。
李达婕：“……”
我艹，师父之前在学习自己！
我艹，师父你连这种地方都那么爱学习吗？
我艹怎么比我做的好得多？
我……
……
……
李达婕浑身无力地大字型躺在地上，双目迷离状。
头上是浑身透出“我好开心！”“我好愉快！”气息的自家师父，和自己还贴得很近。
似乎还想再试一次。
“来不起了，师父，来不起了~”
她摆摆手，声音有点发飘，手掌撑在地上，拂过暮染垂下来的黑色发丝。
“师父，我们刚刚在说什么来着？”她大脑空白。
暮染看着她坐起来，摸了摸她的头，脸又红了：“……道侣。”
“那师父你给个准话儿？”
“……好。”
“什么？师父，你再说一遍？？？”
暮染把李达婕抱起来坐好，统统答完。
“嗯，我答应。喜欢。会伤心。不行。可以。好。”
说完看着李达婕，似乎在问徒弟还有什么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