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舟也丝毫不惧,就刚上了,
”老王爷这话说得好笑。
您亲口说得,只有玉玺才会显出金黄色的光。
但有人送到我府外的这个玉玺,也能这样。
您说臣的玉玺是假的,那陛下拿出来的这个自然也是假的。“
老王爷气得心狂跳,面上不善,
”本王刚才说得,你没听进去?
就是你使得手段!“
楚舟哼笑了一声,不客气嘲讽道,
”你这话说得好笑。
您自己是宗室德高望重的长辈,只要您知道这个秘密。
摄政王从哪里知道的?
还是您把这个最重要的秘密曾经给别人说了?
更何况,臣与摄政王最近在政见上闹了不和,已许久没再见面。
况且,摄政王最近做的许多举动,您也听说过。
怎么能说这是摄政王告诉臣的呢?
您自己好好想想,是这么一回事吗?
年纪老了,就得好好养老,颐养天年!“
这张嘴,像个机关枪一样,突突说个不停。
老王爷气得不轻,但又没有什么证据证明。
他自己说出来的话,总不能收回去吧。
最后,因为玉玺出了这样的差错。
这个早朝也是匆匆结束。
周成望几乎甩着龙袍,摆着脸离开的。
周江辰在无人注意的角度,与楚舟对了个眼神。
便跟着周成望一起离开了。
御书房,周成望拧着眉,气势汹汹质问着周江辰。
”你都已经是摄政王了,怎么连这件小事还完不成。
当初先帝把朝政的权力交给你。
如今你想要还回来,竟还要受到其他大臣的牵制,你也是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