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格拉着伊月说悄悄话,脸颊上鼓起兴奋的红晕,手里撇断树枝给伊月看,力图让语言更富有力度,“他怎么这么厉害!你看这很脆,这树枝很脆的,你看我轻轻一掰就这样了……”
他激动地比比画画,“射箭我也试过,要突破武器本身的限制达到这个程度,然然,它能没入树干这么多哎!”
男孩食指拇指隔了一个指节的距离凌空捏在一起,示意树枝没入的深度,重音强调到:“居然没有把树枝震裂,还能进入这么深,他真的好强啊!好帅啊!甚叔也是这么厉害!”
眼看着男孩还要继续滔滔不绝地抒发崇拜与向往,伊月连忙拉住他,一手堵住他的嘴,“嘘,又有人要来了。”
“啊?”木格一听,眨了眨眼,咽了下口水,拉开伊月的手,以一种又兴奋又愉快地表情问:“是你其他叔叔吗?是不是也特别厉害?”
歪了歪头,伊月迟疑了一下,还是试探性说:“其实……还有阿姨?”
“啊?还有阿姨!?”木格转头四处寻找来人的踪迹,像个多动的小猴子,无比向往地说:“好想和他们一样厉害啊。”
伊月抽了抽嘴角,为他的雄心壮志表示默哀,她也有这么个愿望。
但是变厉害这个不是努不努力就能达到的,木格和他崇拜的叔叔之间是不是一个物种都难说。
她很认真地拍拍他的肩膀说:“加油少年,你可以的!心有多大,世界就会有多大!”
说完赶紧把被鼓舞到的男孩拉到一边,显而易见地紧张了起来,不自觉的挠胳膊的痒痒,不时往凯茵茨离去的地方看。
“你怎么了?”木格终于发现伊月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