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依依怔愣盯着忙音不断的手机好半晌,一腔怒火终于从眼里烧到了心坎上。
一掀被子,强忍着不适从床上翻身起来,踉踉跄跄往外冲。
经过衣橱前的镜子时,她这么突然看见了自己此刻的狼狈。
用鼻青脸肿来形容也不为过,脑袋上还缠了那么多层纱布,如果她没猜错,那天医生为她清理脑袋上的伤时,还剃了她后脑的头发。
只是不知道剃得多不多。
她烦躁地皱起眉头。
真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该怎么跑出去见人。
换好衣服,她鬼鬼祟祟地往门外张望了一阵,发现二楼好像很安静。
奶奶被人拉去打麻将了,老妈好像在是听人说H市哪哪哪儿有位大夫看脑袋很厉害,所以今天找大夫去了。
唐尧同志这会儿正在书房打电话,也没空理她,她赶紧抓住时机往外溜,然后抓住自家的司机,装出虚弱的样子对他说道:“我今天特别不舒服,你快送我去医院……”
司机一听她不舒服,都忘了家里还有个唐尧,立马把车开到飞起来,直奔医院。
到医院了,司机本想陪着她一起进去,却被她挥挥手打发了。
“你先回去吧,我今天要在医院打吊针,下午六点来接我就好了。”
司机不疑有他,亲自将她送到了医生办公室门口才放心离去。
殊不知,唐依依在他走后,立马冲进了卫生间,三两下将自己脑袋上的纱布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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