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整整一晚上。
他们从浴缸折腾到洗手台上，从洗手台折腾到床上，从床上折腾到阳台上，如果不是天够黑，南希早自燃了。
整整一晚上下来，南希从头到脚哪哪都疼，尤其是双腿，一下地就开始打摆子，差点跪在地上。
她有点想哭，不就是嘲讽了他两句，他至于这么变态，这样折腾她吗？
南希看着自己发红而且疼痛的胸口，她觉得自己必须去买点药了，至少这种摩擦过后的地方需要抹一点，好疼。
“醒了？”
房间门被人推开，章珏走了进来。
南希看一眼精神奕奕，神清气爽的章珏，强烈怀疑昨晚上配自己的其实是个假人，她都要死了，他怎么还能这么精神奕奕的活着！
简直见鬼！
“我给你拿了点药过来，疼了吧？”
章珏从兜里拿出来一管药膏，温柔的问。
南希抖了个哆嗦，小声说：“不用了……”
“没关系，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章珏笑着回答，打开药膏，开始小心翼翼的涂抹到她的胸口位置。
南希羞红了脸颊，却不敢反抗，昨晚上她只是提了一句反对意见，就被章珏按在墙上蹂躏了十几分钟，那十几分钟简直生不如死。
她轻轻的咬着唇，眼睛里泛着委屈的泪花花，像是一个被男人强迫的无辜少女。
章珏打量着南希的脸色，心情好极了，委屈的样子真好看，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像蹂躏她。
南希委屈的想哭，糯糯的叫了一声：“章珏……”
章珏看着她的胸口，目露痴迷：“乖一点，少受罪。”
“章珏，你不爱我了。”南希委屈的唇扁成了个一字。
章珏手一停，脸一下沉了下来，好么，还开始恶人先告状了。
“胡说八道。”
“那你为什么这样欺负我？我……”南希正想说点重话，一看他那表情，立刻改成了一脸委屈：“我疼，你轻点。”
果真，这话一出，章珏的表情都柔和多了，也没有再继续蹂躏她，而是将被子拽了上去，小声责备：“谁叫你不听话。”
“明明是你……”
章珏眼神一扫。
“我每天待在家，还不够听话啊？”
“怎么？不去给苏以扬做顾问了？”
“当然要去……”南希声音顿了顿，用力抿着唇：“我只是想要查出来真相，想要让黄悦伏法而已，我实在没办法说服自己，让自己看着她逍遥法外。”
“只是这样？”
“那要不然呢？”南希反问。
章珏哼笑一声，转而去揉着她的大长腿，小心翼翼的抹着药，给她疏松筋骨：“你喜欢不喜欢苏以扬？”
喜欢不喜欢苏以扬？
什么意思？哪种喜欢？他为什么忽然问这样的问题。
“苏以扬是你的朋友……”南希小声回答：“你们俩关系好，那我自然……”
章珏挑眉，眼神里带了几分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