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岚眨眨眼，“你是说电影里的那种巫师施的咒语吗？”
“嗯，”司羽觉得苏岚适合学这方面。
苏岚的古武修炼一点进展也没有，就算是有司羽用药洗涤过身体，也就只能到那一步了。
苏岚想到要念咒的画面，摇了摇头，“这事我们后面再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学习！”
再不学就要掉车尾了。
司羽只是一提，乐不乐意学就看她自己。
学巫咒也需要修巫力，以他们高中的学业重量，确实是不适合用大量的时间花费在这方面上。
上完了半天的课，中午司羽跟苏岚一起约好了在校门见。
赵姝颜是班干部，最近手中的事比较多，中午还要跟着其他人去做事就没跟着一起。
图书馆很安静，司羽靠窗而坐，对面是努力研究课题的苏岚。
司羽站到了窗边往下看，午后的阳光特别的刺眼，图书馆进进出出都是学生。
一道身影落入眼帘，司羽微微一顿。
司羽转身对苏岚道：“我下去一趟。”
苏岚头也没抬的摆摆手。
图书馆外。
司羽走了出来，站到了花坛处坐着的老人家。
“您是韩穆凛的奶奶。”
韩奶奶笑了笑，“原来小姑娘长得这么好看啊！难怪了！”
当时在暗城，司羽戴着面具，韩奶奶也没认出来。
但她知道是在申城。
司家叫司羽的就一个，韩奶奶也好找。
她去一中的时候，听学生说有看见司羽往图书馆这边走，她就过来了。
没想到小姑娘竟然主动下来打招呼。
“您不该在这。”
“你是叫小羽吧！”韩奶奶笑着打量司羽，“是小了一些，可是这古武者之间相差的岁数百年以上也并不是什么问题。”
毕竟修为越高的古武者活得越久。
司羽看着眼前还黑着头发的奶奶辈人物，道：“韩穆凛知不知道您在这？”
韩奶奶一愣，然后一拍脑袋，“你看我这想的都是什么，竟然忘了给穆凛说我过来了，小羽，奶奶手机没电了，借一下你手机用一用。”
司羽一眼识破她，但还是掏出了手机，“我给他打。”
结果这一打，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肯定是在没有信号的范围。
“怎么样？打通了吗？”
“没信号。”
“穆凛可能在忙，我们迟点再打电话。他就是这样，经常找不到人，小羽啊，奶奶能要你的号码吗？以后找不到穆凛，奶奶也好有个地方问。”
韩奶奶一脸无奈又难受的样子，着实能让人心生怜悯。
可司羽知道她这是装出来的。
最终还是将号码给了韩奶奶。
司羽跟苏岚说了一声，打着车带着韩奶奶回酒店。
韩奶奶就住在附近的酒店。
在车上，韩奶奶一个劲的打量着司羽，越看越满意。
随即想到孙子那煞命，瞬间没了笑容。
合适是合适，可也不能祸害了人家小姑娘。
还这么年轻。
是她的孙子没有福气。
回到酒店大门，韩奶奶将司羽叫上了楼坐坐。
司羽跟着上楼。
“小羽，你觉得穆凛怎么样？”虽然孙儿不能娶人家姑娘，问问总是可以的。
“挺好。”
“是吧，穆凛就是正义感强，所以才进了那个什么扫杀队，你别看他长得这样，其实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碰过……”
您知道的倒是很清楚。
司羽想想自己被那只大手碰过的地方，抿了抿唇。
“奶奶也不瞒你，穆凛这煞命，注定他这一生孤寡。为了不连累我，他连我的面也很少见，生怕和我感情太好了，也跟着克了。他这命，是真的苦。打一出生，他父母就频频出事，后来长大了些，又因为一些意外经常被家人忽视，好几次都差点被那些人打死……”
说到这里，韩奶奶叹息了一声，“他的父母待他也是令人发寒，他啊，就是个命苦的孩子。”
司羽抿着唇，静静的听着。
韩奶奶虽然只是随意说了一些，却从这些话里得知，韩穆凛从出生到长大，都没有好过过。
韩奶奶说到最后，眼眶都有些微红了。
反应过来，扯了个笑容，“抱歉啊，奶奶不该跟你说这些。”
“没关系。”
“他姐姐那事，奶奶不说，你也该猜到了。因为那镜象咒，他也跟着吃了不少苦头。这一家，从未将他当成人来看待。小羽，奶奶知道你和穆凛没结果，奶奶也不敢想，更不能害你，但奶奶能不能拜托你，替奶奶看着他一些？”韩奶奶拉过司羽的手，像交代遗言一样满含期待的看着司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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