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方开,杨家便将棺椁送出了城外,杨兮安看着渐行渐远的棺椁,道“应该不会出岔子吧?”
“出了京城,并且派人暗中盯着了,出不来岔子,你放心好了。”慕容怀琬在一旁,道
“她自由了!”苗疆公主,在一旁说道
“是呀!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多好!”杨兮安附和,道
话落对身后的汪海逸,道“她去沧州,就承蒙你照顾了。”
“小事一桩!我会命人照顾好她的,你放宽心吧!”而后轻撇着她,调侃道“不过才二十几岁,风华正茂,理应是书生意气,激荡文字,挥斥方遒的年纪,你这操心着又操心那,放心不下这,又放心不下那的,跟老阿婆死的,这样可不行呀!”
自从这人来京城后,他也觉得她变了好多,不似以前那般无忧无虑,天真无邪了,而是负重前行,操心了许多,他知道她是经历太多了学会了这些,可是他不希望她如此操劳的,也为她心疼。
“如此劳心劳力,小心老得快!”慕容怀琬在一旁恐吓道
这嫌弃她了吗?她掐了掐他的腰肢,饿狠狠,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怕她误会了,连忙解释,道“我这是实话实说!好心提醒!并无他意。”
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她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那我该谢谢你的好意啦!”
这掐他的腰肢的力量越来越大了,这是感谢他之意吗?
他叫苦连天,道“我的心,天地可鉴!绝无坏意!当真是一片好心呀!”
“你们打情骂俏能不能换个地,看了让人羡慕嫉妒恨!”汪海逸受不了这两人,在一旁打趣道
慕容怀琬指了指苗疆公主,道“你也可以让我羡慕羡慕的。”
这人还真是祸水东引呀!那人避她还来不及,怎么会与她打情骂俏呢?
为了给自己也为了给他台阶下,她假意想睡觉,打了个哈欠,道“今日起得太早了,我准备回去睡回笼觉去。”
这人演戏也太假了,慕容怀琬一眼识破了她的尴尬,也不为难她了。
慕容怀琬,道“她一个女孩子,孤身回去不安全,就有劳汪家主送她回去了。”
这人怎么总是喜欢将他推向她呀!不过为了不让这两人刺痛了眼,他还是决定回避了,道“本家主的荣幸!”
汪海逸两人走后,福王策马奔驰而来。
他今日一获准出宫就奔向了杨府,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此时他是怒气与怨气齐飞,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始作俑者。可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策马继续前行。
慕容怀琬怕这人不肯善罢甘休,追上棺椁,到时就露馅了,扯着桑子,高呼道“皇兄,私自离京,等同谋反,你确定要冒着生命危险,出这城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