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怀琬与汪海逸聊到鸡鸣时分,方各自回房歇息。
慕容怀琬轻车熟路的步入杨兮安寝室,青龙伸手拦住了他,道“王爷,你走错地了吧?”
还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了,怎么敢拦他的路?
慕容怀琬,横眉竖目,摆出一副俾倪天下之势道“若本王要进去,你能奈本王何。若不想吵醒她,你就识趣的放行,懂吗?”
这人向来喜欢以权压人,反正这是他们两夫妻的事,他也懒得掺和,他目视前方,假装看不见。
慕容怀琬推门蹑手蹑脚,步入了寝室,警觉性超人的她,翻身而起,喊道“谁!”
没想到还是吵醒这人了,他颇为愧疚,道“我!”
她揉了揉眼睛,借着床头的八角灯,微弱的灯光,看清了来人,道“你怎么来我这啦!”
这人半睡半醒的样子,甚是可爱,他迈开脚步,走向前去,坐在床头道“我中了一种相思的毒,一刻不见心爱之人,便会毒发身亡。我这是为了小命着想,来见你了。”
这人还真是会胡诌,她给了他一个白眼道“昨夜至今,我们分开好几个时辰了吧?怎么没见你毒发身亡呀!”
他脱着长靴,编着荒唐言,道“这杨府有你的气息呀!自然能压制我体内的毒呀!”
这人还真是会胡扯呀!她指了指门,道“竟然如此,在何处也是一样的,请回你自个的房吧!”
他宽衣后,将她揽在怀里,一起滚进了被窝里,他笑得狡黠,道“夫妻离心是从离床开始的,我这不是为了以防万一,不给你离心的机会吗?当初,若我不离开你,你便不会猜忌我了,那时若我们在一起,有商有量便不会发生而后的事了。前车之鉴,我是定不会再犯了。”
“你这是牵强附会好吧?‘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呀!若深爱就算相隔再远,感情也不会淡忘的。”
他笑得奸诈,道“你当年不是说这是安慰的人的话吗?你说若两人相爱,定是希望每时每刻在一起的。”
他怎么将她的话都记住了,当真是打脸呀!她冷哼一声,道“‘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你当真是能言善辩呀!”
他戳了戳她气得鼓鼓的脸,道“我这不是将你的话当圣旨嘛,不敢不从呀!你该高兴才是,生什么气呀!”
“你这人巧言善辩,我与你争辩那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我是不会其取其辱了。”话落,闭着眼睛,装睡起来。
他咬着她的耳垂,道“安儿,自打爱上你那刻起,我便输给你了,你一言一行都能牵动我的心弦,莫生气了,往后我都让你赢好吗?”
温热的气息,如阳光洒倒她耳郭旁,这人总是擅于攻心,说花言巧语那是信手拈来,加之这人总是会付之行动,她不被他打动那是假的,她揽住了他的腰肢,道“今日还得给北夏的人接风洗尘呢?必定忙碌一天,你早些睡吧!”
只要这人不赶他走,怎样都是好多,他道“我确实累了,是该歇息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