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安还是晕乎着，谁在说话，他说了些什么？
九衍没得到她的回答。
幽黑的瞳孔里照不进任何光亮，像是早就废弃的枯潭。
他不懂她，为什么一开始对自己那么恶劣仿佛对待一个卑贱的奴隶，但是在上古战场的时候，为什么明明知道他是个累赘，还要带着他？
他想要答案，她却不如他的愿，那么，他就自己来找答案。
九衍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怀里，侧身一转。
初安只闻到一阵腥臭的味道，然后又马上被扑天的血腥味掩盖。
她的手一抹，全都是黏腻的鲜血！
花曼尖锐的牙咬住了他的腿，势要撕开血肉。
九衍一声不吭，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尖牙上黄色的粘液，顺着牙流下，碰到他的伤口，马上就晕染出青黑的一大块。
上面携带着剧毒！
花曼本来就是强弩之末，做到这一步，她体内的金光突然暴增，整具蛇身变成细小的光末，消失在空气间……
即使她还想再做些什么，也没有任何机会了。
初安回过神来，她看到九衍腿上不断流出来的血，以及快速蔓延的青黑，
她的心带着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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